楚茨回到房里,让平松给自己打热水来,将伤痛处洗了十八遍。
平松没在凉亭里服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见楚茨狰狞着脸,小心的问:“主子,发生什么了?”
楚茨想起霍骋那张脸,气都要喘不顺了。
“被条狗咬了!”
他知道霍骋恶劣,可没想到,他竟然连这种玩笑都敢开。
平松以为楚茨真让狗咬了,紧张的查看他伤口:“被狗咬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属下看看伤哪儿了?”
楚茨被他一问,心中郁气少了许多。
他无奈的拿开平松的手,不好意思让平松听霍骋那厮都干了什么,正准备打发了他,外面突然传来丫鬟的声音:“王爷,霍将军差人送来了药膏。”
楚茨还没说话,平松就走了出去。
不一会,他将药膏拿给楚茨,神色有些动容:“王爷,这乃玉颜膏,传闻有价无市,霍将军这次,可是有心了。”
不送药来还好,楚茨一看见药瓶,就想起霍骋那张阴险狡诈的脸来。
这人真是厚颜无耻,做了那般无耻行径,居然还敢送药来。
楚茨举起药要砸,平松连忙抢下,视若珍宝的藏在怀里,“这可是好东西,主子不可意气用事!”
楚茨眼不见为净,对他摆摆手:“你喜欢,就拿着。”
平松欢喜的收下了,到了傍晚给楚茨收拾行李,又将药膏装进了行囊里。
楚茨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离开过京城,此去南方,他金尊玉贵,不知道习不习惯。
平松就像老母亲,给楚茨装上若干衣物。
楚茨爱干净,鞋靴少说要备上十来双,还有睡觉时习惯抱着的软枕,香囊、喜欢吃的蜜饯……
第二日一早,王府门前停着装载了满满行李的华丽马车。
昨夜下了一场雨,雨打窗檐,楚茨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没睡好。
他打着哈气出来,就见霍骋轻装骑马,走到王府前。
霍骋攀上台阶而上,走到楚茨面前,看清楚他眼下的淡淡青乌,笑问:“王爷昨夜可是没睡好?”
楚茨白了他一眼:“霍将军倒是精神抖擞。”
霍骋身子微微向前倾,俊脸在楚茨的眼前放大,嘴角勾出讨打的笑:“那是自然,我昨夜梦见王爷,和王爷一起……”
怎样?
霍骋轻而易举的将楚茨的好奇心勾起来,复摇头:“罢了,不说了。”
楚茨拳头发痒,很想揍人。
平松走上前,“王爷,马车都已备好。”
楚茨撞开霍骋,拾级而下。
霍骋揉了揉肩,跟在楚茨身后,走到马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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