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些昏暗,姚皙川抬了抬手示意一旁的人点上蜡烛。
“今日给我送信的人说,季长临死了。”
姚皙川夹着白棋的手一顿,转而笑道:“二哥今日也开始关注季家了。”
姚皙和扫了一眼棋盘,把黑子下上,懒懒地开口:“以前你不就知道的吗?”
姚皙川看着棋盘上姚皙和的绝处逢生,背后一凉。
“前些日子我看过一个故事。是一只狗和兔子的故事,尽力而为的狗没能抓住受伤的兔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看着迟迟没有落子的姚皙川,姚皙和又岔开了话题。
“……定是兔子耍了什么花招吧?”姚皙川迟疑道,仅凭姚皙和的眼神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呵。”姚皙和笑出了声,他饮了口茶才缓缓道,“他没有。他只是为了活命而全力以赴了。”
姚皙川落子的手略微一抖。也就是他落子的那一瞬间,姚皙和也把黑子落下了。
“……”
“几日以后武林大会,不知皙川可否赏脸一同前往?”
“自古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
“呵,可如今朝廷参与的还少吗?”
“本王还有些事,先走了。”姚皙和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笑着离开了。
留下姚皙川一人对着那盘棋,眼神讳莫如深。
许久,他沉静道:“准备一下,本王要去见皇兄。”
那日,在沐言紧张兮兮说下那句“有没有开始仰慕心思缜密的我”的那一瞬间,陈衍便彻底松了口气。
然而,接下来沐言才开始了她严肃的长篇大论。
陈衍一时间有些震惊于贺清右护法的身份。
而今日,沐言终于是把龙靖从说服,只把贺清拐了出来。
沐言一边拨着茶盏,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这一年真是委屈小鸡你了。”
“你能不能把话说得真诚一点!”贺清气鼓鼓地开口。
“不能。”沐言缓缓道,“发号指令的又不是我。”
语罢,她又皱了皱眉。沐言记得原文中魔教后来会有一番内战,只是细节都被略过,只有一个少主为首的一派赢的结果。而如今看起来地位高的很的左护法乔世安却不知去了何处。沐言想着,不由留了个心眼。
贺清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乔世安怎么想的。”
“……”
“除掉龙靖文没留下痕迹吧?”沐言决定换一个话题。
贺清耸了耸肩:“谁知翠儿那丫头后来还机灵了些看了过来,不过好在季家人把目光吸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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