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万田家中有六亩地,多出来的那一亩是胡黑牛的。”
“根据我南国法律,强占他人土地,除以杖责二十,如若再犯,县衙收监!”
马邦德大手一挥,老二老三拿起手中的杀威棒便重重地打在了张万田的后背上。
张万田的嘴中发出声声惨叫。
二十棒下去,张万田的屁股早被打开了花,甚至已经有不少鲜血渗了出来。
马邦德居高临下地看着张万田,问道:“张万田,我今日打你二十棒,你服否?”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张万田抱拳求饶道。
马邦德清了清嗓子,看着站在打谷场上的百姓,说道:“今日杖责张万田,以示我县衙
断案公正合理,日后大家若再有什么冤屈,可去县衙击鼓鸣冤。若还有谁强占他人田地,限
他今日归还,今日之后,若被县长得知,必定关进县衙,大刑伺候!”
马邦德用眼角扫了扫这些百姓,发现有几位衣着较好的人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额上
也沁出了一层冷汗。
马邦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手段多着呢,治几个小小的乡中恶霸当然不在话下。
“青天大老爷啊!”不少贫苦百姓叫喊着,慢慢跪倒在地,很快,打谷场上便跪满了
黑压压的一片人。
马邦德可没有张麻子心里那几分对于自由平等的觉悟,他很是享受这种磕头跪拜,他双手负在身后,略有些自得地看了看天,随后扬着头说道:“尔等都起来吧,从今日起,鹅城有我和县长给大家做主,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发生。”
马邦德刚刚离开,新县长帮着胡黑牛要回自己良田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十里八乡,人人都在心里夸赞鹅城总算来了个好县长。
马邦德回到县衙已是下午五点,他不在的这些时间,没有一个人上来敲击冤鼓。
看来,鹅城的百姓们早已经麻木,他们都在观望,看来胡黑牛是一个头铁敢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如果胡黑牛的事情能够处理好,这些百姓才会对县衙提起那么一丝丝的信心,如果胡黑牛的事情处理不好,百姓们也就明白,这任县长和前几任县长都是一丘之貉,所谓的断案申冤只不过是装装样子。
回到县衙,马邦德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今日强占良田之事,我判的有板有眼,极其漂亮,估计到了明日,这消息传开了,咱们县衙的冤鼓要被人敲烂了。”
张麻子笑着说道:“敲烂了更好,到时候,鹅城的百姓人人都受过咱们的恩惠,剿灭黄四郎的时候一呼百应,黄府还能蹦跶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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