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塑的娃娃!”暴躁青年一说,不出陈成所料,隔岸的妹子们发出一串笑声。
陈成见自己胡说八道的答案竟然被对方奉为圭臬,忍不住暗暗叹息,心说这要是说我答的,可丢脸了。
但没办法,是你非让我说的。
万万没想到——
“恭喜你!答对了!”
啪叽!
陈成脚下险些一个趔趄摔倒!
开玩笑吧!
这特么也能对!
千算万算,我是真的没想到少数民族同胞出的问题这么“冷”啊!
太没有技术含量啦!
茄子呢?黄瓜呢?豇豆呢?
什么马不能跑?
木马。
什么鱼不能吃?
木鱼。
……
陈成又陷入自我怀疑和同类问题大批判当中。
连对两题,暴躁老哥看陈成的目光简直奉为神仙了,哪知道陈成是有苦说不出,正要猛夸他两句,却听对岸又道:
“可是呢,对歌,对歌——哪能直接说出来,只许唱的!”对岸的妹子一本正经地说着。
这边瞬间傻眼!
“用唱的?泥塑的娃娃,可以怎么唱?”暴躁青年挠了挠头,别看他性子如火,实际上编歌是他的短板。
即便“正确答案”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好立即编成歌。
这边始安七少却都得意自己都如陈成一般“睿智”,无一例外地瞬间答出了正确答案,一种狭隘的“汉人聪明”的优越感莫名而生。
陈成看着他们,从自我否定中抽离,脑海中想起来了一首小时候常听到的儿歌: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
他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
他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
嗯,要是从这首儿童脍炙人口的歌词来看,说他“有脚不会走,有口不能说”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至于为啥子泥娃娃一洗就变丑,洗化了呗……
还真是完美自洽,让人无话可说啊!
“唉!”陈成为自己站在第五层把问题想得太复杂而苦恼,这位老哥,如果你不辣么大声说话,并且把我们一行人送到对岸,我愿意将《泥娃娃》这首儿歌,免费传授给你……
可惜还没等陈成提出这般诱惑的条件,冥思苦想的暴躁老哥旁边一男子站出来道:“阿冲哥,对不住了,三秀儿还在对岸等着我哩!你慢慢想,我要过去了!”
话说完毕,也不理会暴躁老哥的错愕,冲着对岸便放声唱道:“
他有身体不能活,有那舌头不说话,
要问谁有知道它,俺就叫它泥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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