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梁夏帝国年轻有为的海军将军,除了你,还能是谁呢?”
在话音传到的同时,一只大手重重拍打在了白止战的肩膀上,接着就飘来一股特有的香水味。
蹩脚的梁夏语,手背上面密密麻麻的汗毛,还有那种特有的男士香水,能是谁?
当然是迢曼帝国的那个邓兹。
白止战与此人,不仅仅是老相识,还算得上老朋友。
要说的话,两人的交情都快二十年了。
在上次大战结束后,按照“塞巴和会”期间达成的协议,布兰王国将一批在梵炎洋抓获的迢曼帝国的军人移交给了梁夏帝国,准确的说是通过梁夏帝国遣返,当时还是中尉的邓兹就在其中。
前去接管与安顿这些迢曼帝国被俘军人的人员当中,就有白止战。
主要是运送战俘的船只去了浦州,白止战就在浦州负责“龙江”号的建造工作,也就顺带被派了过去。
至于邓兹,在获释之前,他已经在布兰王国的战俘营里面呆了两年多。
两人在当时也只是一面之缘,至少白止战没记住这个失魂落魄的迢曼海军中尉,也没理由给予特别的关注。
只是,邓兹却记住了白止战。
几年之后,在华城谈判期间,两人第二次见面,而且是邓兹认出了白止战。
白止战没认出邓兹,不止因为没有记住他,还因为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虽然迢曼帝国是战败国,也不是“华城条约”的缔约国,但是在华城谈判期间,应纽兰总统邀请,迢曼帝国派遣了海军武官,以观察员身份参与了谈判,而委派的武官就是已经晋升上尉的邓兹。
这个时候,白止战才知道邓兹是一名潜艇军官。
要说起来,这家伙绝对是个传奇人物。
在新历75年,也就是大战的第二年,他就率领一艘潜艇南下远望角,绕过玄大陆进入了梵炎洋,随后参加围攻基布要塞的作战行动。两年后,在新历77年的夏天,他的潜艇在马加斯海峡遭遇一艘布兰王国的武装商船,结果潜艇被击沉,包括他在内的几十名官兵全都做了俘虏。
此后就是长达两年多的战俘生活。
迢曼帝国安排他来华城,就是看中他在获释后由梁夏帝国遣返的这段经历。
要说,还能够跟白止战扯上关系。
遣返回到迢曼帝国之后,邓兹在提交的报告中,提到他在梁夏帝国得到以白止战上尉为代表的梁夏海军官兵的热情款待,希望能在将来去梁夏帝国担任海军武官,积极推动两国海军的往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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