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秦长锦眼角袭红,眼里弥漫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唇被吻得红肿,看起来娇媚又柔弱,他白皙的手抵着她的肩膀,“你要在这个时候吗?”
心脏里的疼如今更像是兴奋剂。
祭商忍着,瞳孔中有一抹殷红,屋内光线暗,她如瀑青丝垂落脸侧,半张脸在阴影下。
秦长锦看不到她的表情。
是温柔的。
温柔到痴狂,病态。
祭商手放在他颈侧,指腹摩挲着血管处的肌肤,没忍住俯下身,鼻尖抵着他的血管,似乎闻到了血液的香甜。
想咬。
狭长漆黑的睫羽遮住眼里的黑暗和贪婪,温柔的声音仔细藏着他未能发现的诡谲,“不可以吗?”
秦长锦好害羞,“可是这个时候会更疼的。”
“没关系。”
祭商沉下身子,将他破碎的声音和眼角的泪都吻进喉咙里。
-
次日。
祭商已经疼得有点习惯了,坐在走廊下思考人生。
脑子里散不去的,是早上醒来看到少年像破布娃娃一样凄惨的画面,这足以证明她昨晚有多禽兽。
这情蛊是想让她死吧?!
太过分了!
【宿主!昨天一天一夜我都只能看到马赛克,叫你也不应,没发生什么事吧?】
祭商回神,抿了口茶,一身白衣纯洁似雪,“没。”
她起身,往院外走。
【你去做什么?】
祭商身上的气息隐隐有些杀气腾腾,“算账。”
到达巴怡的院子时,发现四周围满了人。
最前面站着蒲昕。
祭商挤过一群人,来到蒲昕身后拍了拍他,“崽子,发生什么了?”
蒲昕回过头,看是祭商,下意识翻了个白眼。
反应过来还有其他人在场,脸上摆出虚假的微笑。
“巴怡受伤了。”蒲昕在发现祭商似乎真的没有篡位的心思,姿态随意了许多,跟她八卦,“刚被送到太医那救治,两条腿都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
“凶手呢?”
“还在查。”
祭商摸着下巴,转身走了,“范尧这个狗东西,跑得真快。”
蒲昕奇怪,“你怎么知道是范尧?”
虽说范尧确实是失踪了。
祭商三两步就挤出人群走了。
远离人群一段路,祭商停下脚步,想了想,一个飞身化作残影,往别院外去。
大巫师府。
虞泽称病没一块来别院。
湖面波光粼粼,风徐徐而过,吹起涟漪。
湖边的凉亭正坐着自娱自乐的虞泽。
“挺悠闲啊?”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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