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一时扭得紧,疼得白荷大喊了几声。
瞧着白荷面上一副求饶认错的反应,宋锦这才松了手。
“你个小丫头,给我记住了!我同那陈二公子,不过是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罢了,我对他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更说不上什么中意不中意。”
“且如今我与他已然退婚,日后便是不该再见面。往后咱们在路上遇见了他,也当没看见一样,把他当做空气!知道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日后一定不会再胡言乱语了,就陈二公子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如何配得上我家姑娘!”
“我家姑娘天生丽质,美貌动人,才智卓绝,就陈二公子那平淡无奇的一人,如何配得上姑娘你?”
先前还一副要强行给宋锦和陈锦然拉姻缘,牵红线的白荷,被宋锦扭了耳朵之后,立马化身舔狗,开始说起了宋锦的好话。
白荷捧了热茶出来,又搬出了放在香案之下的一小茶几。把那盏热茶,和她们临出门前准备的行李,都搁在了那上头。
祠堂里用的都是没糊纸的门匾和窗户。一到夜里,冷风伴随着冰冷的水汽,蹭蹭蹭往人身体里钻。
若是身体底子好,撑上十天半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若身体底子不好地,只怕在这祠堂里头待上一夜,第二日就凉凉了。
所以白荷一进祠堂,就把那床守门婆子丢进来的被子,铺到了地上。这样她们夜里睡下的时候,铺在地上的棉被也能把湿气阻隔掉一些,也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喝过热茶后,听着外头的打更声渐行渐远,宋锦知道,她该睡下了。
若是再不入睡,只怕明日一早就起不来了。
这时,屋外响起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还有婆子在外头低声地朝里喊道。
“姑娘,谭嬷嬷过来看您了!”
听见了婆子的声音,再知道谭嬷嬷过来了,宋锦身上的睡意,一下子消散完,谭嬷嬷怎么会突然过来呢?
难不成赵氏把谭嬷嬷喊了过去,为着她今日之所说这些,教训了谭嬷嬷?
没多想,宋锦推了推身旁已经睡下的白荷,叫白荷把行李中藏着的银票,拿了一张出来。
知道赵氏要把她关在祠堂里头静思己过,宋锦就让白荷准备了些银票。
待去到祠堂后,用银票收买了看守祠堂的婆子丫鬟,她们在祠堂的静思己过这些日子里,也能好过些。
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用银子的时候。瞧着白荷把那张二十两的银票,从门缝里递了出去,递到那看门婆子手中,宋锦的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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