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那个贱人。”陈霁月阴冷的盯着谭嘉,“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毁了陈家,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吗?”
“你想怎么样?”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你再来京都,我不会对你客气。”陈霁月问。
“你想如何?”
“看来你记得,只是未入心。”陈霁月道,“你知道白坝蓄满水,从水底到水面的深度吗?”
谭嘉当然不知。
“三十米深。”陈霁月回答,“我们来做个游戏。既然你那么想见她,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跳下去,让你把她也推下去?”谭嘉问。
即使他跳下去了,蔡玲玲落在他手中,他还是要对她不利。
“抱歉。这个游戏规则不是由你定的,而是由我定的,如果你想见他,就从大坝上跳下去。”
“我不会答应你这个要求。”谭嘉拒绝,“即使要我跳,我也要确定她安全了,才会跳。况且,他怀疑,她在不在你手中?”
“我看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嘛。”见谭嘉拒绝,陈霁月冷哼,“不过,你说得对,你即使跳下去了,我也不会放过她。可如果我告诉你,你跳下去,我就会放过她,你会跳吗?”
两人对视,谭嘉从他眼中看出了试探,他在试探他对蔡玲玲的感情深度,他嘴唇轻启,“会。”
“好。”陈霁月似乎就在等他的这句话,“你看下面。”只要他有为蔡玲玲死的勇气,他就会下去,他需要他下到坝体底部。
陈霁月指着下游坝体的底部,谭嘉也低头去看,但下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他正要开口,这时,底部忽然亮起朦胧的灯光,但底部离大坝距离很深,又是夜间,只见一簇朦胧的灯光,什么也看不到。
“蔡玲玲就在下面。”
“什么?”
“你不信?”在谭嘉惊恐的脸上,陈霁月终于找到一丝报复的快感,“下面有个水泥柱的十字架,她被封住嘴,就绑在十字架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谭嘉惊心,“她是一个女人,你竟然如此待她!”
这么漆黑的夜,玲玲被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坝体底部,该是何等的惶恐与惧怕。
“于我而言,她只是一个背叛婚姻,背叛未婚夫的贱人而已。你在乎,我可不在乎。”
谭嘉已经顾不得跟他啰嗦,他必须尽快到坝体底部,把玲玲带上来。
“谭少!”见他撒腿就走,陈霁月叫住他。
谭嘉站住了,知道他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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