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多愁善感,闲暇完全没有理会的心思。
反正组织里的那点事,她已经看的很开了。
日子久了,总有人会起心思想另起炉灶。
面对这种情况,作为一个领导者,要不就是放要么就是杀。
当然了,她的建议是啥。
杀一儆百,杀鸡儆猴。
不然的话,大家有样学样,到时候这个组织不散伙都难。
她相信年惑不是傻子,否则也坐不上如今这个位置了。
两人边走边说,年惑走的很慢很慢,似乎是太久没有这么脚踏实地的走路,多少有些不太习惯。
“你回来了也好,咱们明天就开始第二个疗程的治疗,到时候看效果,好的话再喝点药就完事了,不好的话可能还需要第三疗程。”
年惑点点头,反正她人已经来了,剩下的就交给闲暇去摆弄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孩子有信心。
对于她的配合,闲暇很满意。
她最近常常在反思,自己来这个世界之后,似乎心肠变软了很多,脾气也和善了许多。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现象,她不喜欢当好人的感觉。
有时候,做人自私自利一点挺好的。
“既然如此,你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吃了早餐咱们就开始,无需特意准备什么,一切照旧。”闲暇就酷酷的离开了。
年惑抬头看看天,今年的春天,似乎来得格外的早。
她伸手想去触碰那看不到的春意,一阵寒风吹过,缩回素白的右手,年惑从未想现在这样,期盼着明天的到来。
翌日早上,天晴了。
“妻主,辛苦你了,加油鸭。”容追将闲暇送出院子之后,就折返回去了,上次看过之后,他恶心了好几天,这次他打定主意不去凑热闹了。
反正妻主也说了,第一次最危险,第二次就会好很多,所以年姨既然不会有事情,他还是老老实实在院子歇着好了。
年节年关这次也比上次淡定了不少,对于闲暇的医术,她们是再也不敢小觑了。
有些人,就是传说中的深藏不露,是她们造次了。
年惑平静的坐在闲暇身边,她已经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毕竟现在身体确实恢复了不少,她不信上次的事情还会再次出现。
直到她喝了闲暇给她的一碗药水,直到血管再次没有鲜血流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年惑脸上露出一丝苦意,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看着不停流出的籽粒,年惑知道这些都是虫卵。
上次闲暇就跟她说过,她体内还残留虫卵,上次出不来是因为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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