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之再好的脾气,一想到赵北宵,他也气了。他怎么不去找阿梨?是她每次不在,就是不见,让他怎么解释?而且赵北宵会出来讽刺几句他就不信,阿梨不知道,他甚至怀疑是阿梨故意的。
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姜梨回到半路,被人看下了。
“你们……”,姜梨惊恐了一下,看到令牌之后,冷静了下来,
“姜梨,随咱家去一趟……”
……
沈晏之黑着一张脸回到沈沈府,一言不发,一人坐在黑暗中。差点把安砚的小心肝吓出来。
“公子,怎么不点灯?”,怪黑的,他差点以为公子的房间进了刺客。
沈晏之“呆木若鸡”,眼神一直盯着外面的梨树。一手好牌,也不知道毁在哪里了,而且每次赵北宵都来掺和一脚。自从赵北宵出现之后,阿梨再也没有主动抱他,更不说把“非礼”他。都是赵北宵……
沈晏之发气了之后,稀里糊涂往软塌上睡了。
“阿梨”
他看见阿梨朝他跑过来了,眼睛像月牙,张开双手,而他也张开双臂,等她扑进怀中。结果半路被赵北宵“劫”了。
“赵北宵,你别阿梨放下……”
赵北宵冷笑一声,“凭什么?阿梨是我的小徒弟,你算哪根葱?”
“赵北宵,放开阿梨……”
赵北宵把姜梨带上马,径直离开了。而他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匹马。他翻身上马,使劲抽打马的屁股,马立刻追上去。马越来越快,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马直接往前摔,把他整个人都甩了出去。原是马的四蹄被人割了。
沈晏之的膝盖流血,痛不欲生。可是他失了姜梨和赵北宵的踪迹。
“公子”
“公子”
安砚急得去找人的时候,沈晏之醒了。……呵,原来他在做梦,他从软塌上摔了下来,又伤到膝盖,还不得梦中自己摔马又摔膝盖。
“公子,安砚扶你起来……”
“公子,软塌挺大的,你怎么……”
“闭嘴。这软塌太小了。改天给我换张更大的……”
“是”,安砚心中纳闷。公子的那张软塌不知睡了多久,可是他从来没摔过,而且……今晚的脸色特别难看。
沈晏之想了想,梦中若见到的,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他真的生气,真的放任不管,以赵北宵狡猾的程度,他定会从中作梗,抢了阿梨。如此一来,他会慢慢失去阿梨?沈晏之甚至想,要不然给青君飞鸽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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