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銘愤怒不已,他知道她生了一个皇儿,根本不是女儿,他想知道那女婴是谁的?
骆琴雪不说真话,她咬牙切齿道,“这就是我的女儿,我和别人生的女儿,而这是你和另一个贱人生的儿子。”
顾崇銘怒不可遏,他指着脑子不正常的皇后,“你是不是疯了?”
骆琴雪承认:“是,我是疯了,顾崇銘,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她真的是个贱女人,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为你付出一切了,哪怕是死,她也要把孩子生下来,你说她贱不贱啊?”
“骆琴雪!”顾崇銘问她发什么疯?
“哈哈哈……”骆琴雪突然大笑,她让男人有本事大开杀戒啊?
“你动手啊,顾崇銘,你下旨啊,我要看血流成河,来啊。”
“你还记得吗,我陪你南征北战,我陪你出生入死,你娶骆家女,娶我还不够,还娶我姐姐,你要那恶毒的女人来与我侍奉你。你知道她在骆家是怎般存在吗?我母亲与父亲是媒妁之言。他在成亲当夜,就因为是父母之命一直不满那份婚姻,竟然去和一个卑贱的女奴睡在一起,然后让那女人怀孕了,我母亲作为正妻,她成亲当夜独守空房,她还要看一个贱婢先生出孩子,还要看丈夫把妾室扶正。”
“轮到我的时候,轮到我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能做得更好,可没想到啊,你毁了我的一生,顾崇銘。”
“我十二岁就去百花宫,母亲说让我独立自强,长大了能为自己做主。”
“可是呢,我父亲与南宫伯父给我定了娃娃亲,哈哈哈,你看,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要无休无止地利用女人。”
“我刚开始就不同意和南宫家的婚事,我痛恨指腹为婚,我痛恨所谓的安排,所以当你与我提出交换条件,我嫁给你了,你说让我助你夺江山,好,我答应你,我嫁给你了,我也跟你说了,我要皇后之位,你纳多少侧妃都可以,但别动我的位置,也别纳骆家那个女人为妃。”
“可你拿着刀对着我的心插进去啊,顾崇銘,你这个负心人,你这个违背诺言的小人,我为什么要信你呢?”
“你害我孩子差点被毒死,你是凶手啊!我跟你说过,是那所谓姐姐害了我的儿子,而你不信,你还跑去她的宫里,你把所有御医都带走,都带走了,我皇儿病危,没有人给他看病,我哭着求着,你却在那儿搂着那女人在房间里恶心人,我则跪在外面瑟瑟发抖,你说你恶不恶心,你还能有多恶心,顾崇銘,来啊,下旨抄骆家啊,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
骆琴雪喝醉了,她发了疯般的指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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