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许多靓丽的女生十分适宜穿银色的衣裳,但是穿的人却基本没有,因为容易走光。相左,妮子肯定是异类的,因为她的保护措施做的是相当的足,我看见的只是妮子穿的那一件粉红色的无袖衬衫罢了。至於她为何要生气儿?我就不知道了,有可能是女孩的秉性吧。
又也许,妮子穿的那个什么就真是粉红色的。不过,以她那一种蹊跷的性情这一种可能性倒也是非常大的。
兴许妮子真是一个蹊跷的女孩,因为三十分钟后她又回来了。这一次的她又换了套衣裳,虽说样式差不多却远没有刚刚那样的透明。她以一种得意非凡的眼光瞅着我,好像在对我说道:“这次瞧你怎地窥视?”
我真就有些蹊跷了,我何时窥视她啦?分明是堂堂正正的瞧好吗?即然一无所见,我就有必要向妮子解释解释了。我想了一下对妮子道:“妮子,实际上我刚刚一无所见!”
兴许妮子刚刚的气都消了,但是被我这一说那火情又旺了些,她使劲的踹了我一脚后凶巴巴的道:“你若是不讲出来的话死不掉!”
这番话讲的,好象忒有道理的,我干吗说出来呀?
“还生气儿不?”我呆呆的问妮子,因为我耽心她又和我使那招——死活就是不鸟你!
妮子听见我的话以后轻轻一笑,而后向我反诘:“我为何要生气儿呀?”
“因为——”我正要讲什么却没有讲出来,感觉有些不对头。
“为何?你忒可笑了吧?我自然清楚你没有看见,因为我戴的是银色的!”妮子讲完得瑟的冲我笑着说道,真疑心她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我这里都没有讲出来,她就将正确的结果告知我了,真绝非常人呀!
“你真是够顽皮的!”面对那样的妮子我还能够讲什么呐?只怕是讲多少,就会错多少吧。
我跟妮子就那么呆愣愣的坐着一番话都没有在说过,一直到六点时她跟我讲了句就回家了。
妮子对我道:“你这个人忒坏,总是套我的话!”看来她终於认识到自己讲错话了,幸亏我不是什么坏蛋呀。
虽说正午时被那“风骚女人”弄的心中非常的不快,但是此时在妮子顽皮的话当中心情却是也好了不少。
我许多时候都在思索个那样的问题,也许妮子就是上天赏给我的一个天使,因为她总是能在我心情低沉时为我带来一丝地欢乐,也有可能是一种机遇的偶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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