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苦再一次摸向嘴角的那颗豆儿大的犹如黑珍珠的猴子,布满皱纹的干枯脸颊上呈现出狰狞的笑容,问道,”为什么?“手中绣春刀早已紧紧握在手中,随时准备上前将陈生看作肉泥。
没有多高修养的人随着地位的上升带来的结果渐渐膨胀,以为现在是大明王朝东厂的大档头,便应该为东厂做贡献,便应该立下大功劳,所以他看着陈生的脸上是嘲讽的额,毕竟今天他带来的铁骑与当初尚可行带走的铁骑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今天就算是不能立刻马上将对方杀掉,至少可以拦着他不让他走掉,那么等到尚可行尚大人来到的时候,他这也是一件不小的功劳。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带着喜悦和笑意。陈生依然镇定的站在沙漠中,看着四周渐渐围过来的铁骑,冷漠的说,“原因很简单,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范苦听到这里,只是冷笑一声,说道,”好吧,咱们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的四起!“
他把手中拿明明晃晃的绣春刀一指,快要围上来的铁骑忽然发起了冲锋,伴随着无数声的拔刀声响起,那是刀身和刀鞘相互摩擦的清脆声,还有马啼声,还有狂风声,一发传到陈生的耳朵里。
他就那样静静伫立在沙漠中,伫立在狂风里,狂风吹起他耳边的发丝在空中飘荡,看起来非常飘逸,不知什么时候,东边的太阳渐渐升起来,数万道光芒映照着沙漠,但是尽管这样的阳光强烈,气温依然没有升高。
就在东厂铁骑渐渐靠近的时候,陈生并没有再做过多犹豫,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杀人的他,现在终于可以再一次的大开杀戒了,忽然之间只见一道冲天而起的剑芒照亮整个沙漠大地,看起来和任何人的剑光自然不同,没有人知道他的这把剑是什么剑,更加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这把剑上有着怎样的威力。
只见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还没有出招,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展现他平日在东厂魔鬼式训练的绝技,只见他的一颗人头早已经飞上了九霄云外,一股鲜艳的红色血浆冲天而起,在太阳的光辉底下撒发着刺眼的殷红之光。
这些并不恐怖,更加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坐下马也在顷刻之间被劈做了两半个,嘶鸣一声,倒在沙漠上,汩汩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身子下的泥沙。就在这个时候紧跟着有人不断的倒下,有些人的尸体和割脖,甚至是大腿横飞,一声声惨叫,一声声哀嚎在顷刻之间响彻了整个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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