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露着半个屁股的何瑾,一双眼睛幽怨地都快要化出水儿了。
更可恨的是,李时珍揉着他屁股、擦完跌打药酒后,还啪地在上面来了一巴掌:“没啥大事儿,更没伤筋动骨。要不是这药酒擦得及时,过两天就自动好了......”
一句‘没啥大事儿’这句耳熟的话,和火辣的一巴掌后,何瑾便深深地知道:他跟李时珍这位神医,注定八字相克,是不太可能愉快地一起玩耍了。
但不管怎么说,就凭老人家亲口试酒精的医德医品,何瑾还是很敬重的。
于是,不敢再得罪李时珍的他,便将恶狠狠的眼神投在了罪魁祸首身上:“沈万三,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信不信我能让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沈万三身上的肥肉顿时一哆嗦,赶紧言道:“公子,我是真的有事儿跟你商量啊......为何公子明明握着万贯的钱财不去挣,偏偏要让在下给少夫人当掌柜呢?”
“万贯的钱财?”何瑾一听这个,嘴角儿就开始抽抽儿了:“沈万三啊沈万三,你忘了历史上你是怎么死的吗?”
“一个身份卑微的商贾,偏跟朱元璋那等凉薄狠辣的皇帝较劲儿,抢着修南京城墙......哼,你真是死不悔改!”
“没听刘瘸子说,酒精的生意,是皇家的秘方特产吗?你让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勋贵,跟皇帝的爪牙嘴里夺食儿,是想拉我一起送命吗?”
沈万三没想到何瑾脑子竟如此灵光,一下就把握到了要点。
不过,他还是摆手,解释道:“公子,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让你做酒精生意,是让你做烈酒生意......”
“哦?......”何瑾一听这个,顿时两眼放光,仔细瞅着沈万三的脑袋,仿佛在看一大块金疙瘩:“果然不愧是民间敬仰的财神爷,你这个想法儿,倒是很有意思。”
看到何瑾跟自己是一类人,沈万三不由放松了许多,开口解释道:“公子你看,酒精是药用的,可我们只蒸一遍的酒,却是拿来喝的。”
“南方我不敢说,可北地这里冬季天寒地冻,人人又豪爽粗犷。而那些所谓的烧刀子酒,根本不够甘冽火辣,咱只要拿来蒸一遍,改头换面就是琼浆玉酿啊!”
“嗯嗯,你继续......”何瑾开始频频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
“还有就是公子让在下当大掌柜一事,那太不过瘾了。沈家生意是不小,但行业粗糙、财路紊乱,做着也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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