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夷男,可是贞观十九年才病死,可是,在孙享福之前制定的烈酒,美色腐化的攻略下,他居然提前十年就开始生起了大病,虽然善阳医学院的医术,已经有了相当高的水平,但是想要根治这种把自己身体玩坏了的人,却是不可能,顶多给他吊几年命而已。
而夷男的身体提前生病,对与薛延陀的未来,也有着巨大的影响,那就是,鹰派将领大度设还没有成长起来,他的两个儿子,拔灼和突利失,正处于中二的青少年时期,完全没有城府。
这,就给了从开始就知道孙享福对薛延陀一系列布局的长孙冲,一些有用的想法了。
“我先不问你们冲突的原因,但你们好歹也是在国子监读过两年书的人,应当知道,我大唐在任何方面,都有法度约束,你二人也算是臣子,更当谨守,然而,你们却不顾体面,当众打架斗殴,在天下人面前损我大唐威严,我要处罚你们,你们服不服?”
两个十几岁的小家伙,哪里敢跟长孙冲顶牛,在他们还小的时候,长孙冲就已经执掌定襄城了,而现在,薛延陀的羊毛,皮货,奶制品,可都指着定襄城为他们加工出货呢!
得罪了他,基本上就与薛延陀的汗位说再见了,因为,这关系到薛延陀所有大小部落的利益,得不到那些人的支持,他们根本就做不了可汗,所以,在别人面前,他们还能硬起来,在长孙冲面前,他们必须得服软。
“我服。”拔灼很快就低下了头道。
那边,突利失也不敢拖延,很快也跟着道,“我服。”
长孙冲点了点头道,“服就好,你们先带着属下的人到医院去治伤,稍后到总管府衙门来领罚,若是再敢不顾体面,打架斗殴,或者拖延不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夷男可汗现在只不过是病了,可还没有死,相信我的面子,还是管一些用的。”
听到长孙冲这么说,两人身体一僵,十分后悔自己冲动的举动,在长孙冲厌恶的朝他们摆了摆手之后,忙抱拳领着一干属下,逃也似的向城内的医院方向跑去,至于他们打烂了所在酒店的东西,长孙冲让酒店的管事掌管稍后报个数到总管府衙门,很快就会获得赔偿。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长孙冲就匆匆赶往码头,这边,长孙无忌,房玄龄,温彦博等人,正准备迎接李承乾和西域诸国的代表。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楼上客房目睹了全过程的王旭,嘴角一钩,与同在一间客房的上齐城几家话事人道,“薛延陀将乱,几位觉得,咱们能不能借此机会,赚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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