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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杀了

在旁人眼里,那位京城太子爷封桀,为人阴鸷狠厉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有人说他漂亮,直接就被挖了眼。 有人摸了他的肩,被砍了手… 有人骂了他一句变态,就被一把火烧了家。 有人因在他不开心时左脚先进门,被砍了脚… 类似之事多不胜数,更甚至他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所过之处人人避如蛇蝎。 可在属下眼里,他是个可怜的受虐狂。 打架打不过,今儿被胁迫,明儿被骂,后天被整个人扔出房门…每天被人家姑娘各种惨不忍睹的虐,不但没了那罗刹脾气,还像只猫似的笑眯眯讨好着往上赶… 而在时荞眼里,他是个地痞流氓。 今天爬她床。 明儿个偷花送她。 每天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他说:“荞荞,我长这么好看就是为了勾你,你必须得贪慕我的美色!” 有时他又认真偏执成魔。 他种了片她最喜欢的蓝玫瑰,在花海深处盖了座金屋,谋图把她藏进去:“荞荞,你只能是我的,下地狱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说:“见血的事情,交给我和黑暗里的人就够了。” 他说:“荞荞,给我爱,或死。” 时荞什么都没说,但满心仇恨的她放下了手中的刀,穿上干净的白裙子,捧着束蓝玫瑰,带他去父母坟前磕了头,带他见了所有朋友亲人,带他回了家

苏妲己wli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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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没有一个简单的人…

封振荣额头跳了跳,忍住想把手里砚台砸出去的冲动,沉着声道:“梅花印章出现了,但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在那个莫名出现的时荞手里。”

  封桀冷眼环胸:“所以?”

  封振荣推了推眼镜:“你不是一直都在查你母亲的死吗?”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里边是半个梅花印章:“拿回这枚印章的另一半,合二为一,带着它去宝麾楼,那里有你母亲给你留下的东西,你会知道一切。”

  宝麾楼,是地下鬼市一处寄存东西的地方,不管什么东西都可以寄存,也不管寄存的人是谁,只要拿着开启寄存格的信物,就都可以取。

  老东西是拿他母亲做诱惑,让他对荞荞下手?

  封桀眯起眸子,摸了摸脖子里的铜钱,桃花眼里似封印着随时会挣脱的凶兽,唳的骇人。

  手机震了一下。

  他打开看,是安陵的消息。

  看完,媚色无限的眉眼里瞬笼了层嗜血之意,声音冷的似从九幽地狱传出来的:“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不然他有的是办法搞死他,搞的他生不如死。

  即使这个人是他亲生父亲。

  封振荣把盒子扔给他。

  这个儿子是封家继承人,可封家不缺这一个继承人,失踪那七年,封桀到底去了哪,又怎么回来的,都还没查清楚…

  现在又出现一个可能会是当年那个本该死去小丫头的时荞,也查不到任何多余资料…

  出现也好。

  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说不定能利用封桀和时荞引出二十年前穆家潜藏的那批东西…

  **

  安陵,风尚酒吧。

  单从外边看,还真看不出来,这酒吧里藏着一个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骆方舟被锁在高空的笼子里,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出几缕血意,脸色惨白的躺在那里,不知道生死。

  时荞站在入口俯瞰下方,浑身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冷目扫过吊在空中的笼子,音冷如冰:“为了我在这打造个酒吧,也是让你们费心了。”

  苏娆在对面,手里拿着个黑色的遥控器,是操控半空吊着的笼子周围那些利刺的,只要她摁下,利刺收紧,骆方舟就会被扎成刺猬。

  她笑:“堂堂鬼雾门夜蔷,怎能不防?”

  鬼雾门虽然在地下排第三,但这个势力掌控地下最大的交易市场鬼市,到底有多大能耐,谁也不敢小觑。

  但主人的信息,绝对不会出错。

  若能杀了时荞,拿回梅花印章,她就会立功…

  “你太过心急了。”时荞摇头。

  这些人,她真的还没放在眼里。

  至于梅花印章,想要解开那件东西的秘密,需要的可不止一个梅花印章。

  苏娆把离开的门关上,手指放到嘴边吹了个口哨,四周有几个男的走出来,都是风沙乐团的人。

  “交出印章,我放了骆方舟,不交,今天你就只有死在这里一条路。”

  苏娆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可行事性格却如此急躁愚蠢。

  面对围过来的几个人,时荞没半点惧怕,慢条斯理的把风衣袖口上卷两圈,露出纤白手腕,有力的掌打出,直接拍碎迎面挥来的拳头,出手快如闪电,动作稳准狠,几个伪装乐团的人根本不堪一击。

  也是训练过的。

  派这些废物对付她,就像拿豆腐比陨铁。

  时荞拍了拍手,打量四周。

  这个地下室还处于施工状态,像盖了一半的建筑,四周全是铁架。

  她攀上铁架,动作轻盈如燕的跃到中间挂着的铁笼上方,像黑夜里的精灵明艳惑人,垂眸看了眼里边昏睡的骆方舟,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苏娆。

  “你背后的人是段鸿儒。”

  是肯定,而非询问。

  苏娆面色微变,摁下机关。

  两排菱刺从两边向中间飞来,时荞一个跃身而下,跟苏娆对起拳头,可苏娆根本不耐打,两招都没过得了,就直接被踹飞出去。

  咣的一声,撞在墙上。

  时荞接过从她手中飞出的遥控器,停下机关,旋身踩住苏娆脖子,目光如刺:“告诉段鸿儒,有什么阴谋诡计冲我来,若再动我身边的人,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倏日。

  又是一大早,风尚酒吧就被警察包围了,说是这个酒吧私下在干非法的事。

  但苏娆没被抓。

  医院,单人病房。

  骆方舟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头上身上缠着绷带,神色衰的很:“荞姐,你早知道她有问题,怎么不早提醒我?”

  “我这不是提前两天提醒你了?”时荞扔了个苹果给他:“你不还是被人绑了?”

  骆方舟更蔫了,狠狠咬了口苹果。

  他当天去找苏娆,带她去镜花缘吃饭,心大的在那喝了杯酒,没想被下了药,逃没逃掉,反在虚弱中,被打了一顿,关进铁笼里。

  他不想再提这件显得自己很废物的事,问时荞:“你放了她?”

  “她还有用。”时荞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了,她把风衣帽子拉到头上:“你先养伤吧。”

  回到镜花缘时,门口停着辆车。

  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这个铺子自重开以后,三天两头都有豪车停这,附近街邻都麻木了,也就偶尔议论几句。

  踏进门槛,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的蓝玫瑰,花朵上还有水珠滚动,鲜艳明丽。

  听到动静,封桀转身,精细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稍晕了层粉似若点了海棠,笑意里敛着无限春水:“荞荞。”

  时荞:“…”

  封桀今天穿了件跟蓝玫瑰同色的卫衣,黄色的休闲九分裤,搭配起来,衬得整个人都明艳至极,晶莹剔透的小红痣在眉梢碎发下若隐若现,如描绘般眉眼间拢着层邪肆张狂,美的惊心,却丝毫不显娘气,让人可望而不敢触碰。

  祸水。

  时荞给他的评价。

  她似乎也低估了封桀的执着。

  在她面前,封桀身上没了那层桀骜,像被驯服的狮子,温顺乖巧,还带讨好:“荞荞。”他抓了抓一头短碎发,把花递上去:“给你。”

  时荞眼帘微遮,没接,擦肩而过。

  高冷无情。

  封桀也不在意,把花塞到一旁花架上,跟了上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一道身影拦住。

  看着这个浑身肃冷的银发少年,封桀眯起的桃花眼里尽是审视。

  这个少年,连带着时晏他都一起查过,除了是从境外而来之外,没有查到任何其它有效信息,全部被人遮掩了。

  他都查不出来,也没人能查出来,本事挺大。

  荞荞身边没一个简单的人。

  他也不想跟荞荞的人打起来。

  看着时荞已经去了后院,封桀顶了顶上鄂,从裤子口袋掏出个檀木盒子递给安白:“帮我给她。”

  安白只淡淡看了一眼,没接。

  封桀觉得自己最近脾气变好了,好的都有点愧对‘罗刹’这个称呼了,他舔了舔唇角,眼底有血色划过,寒意蚀骨。

  而就在这时,后门有人影进来,他正欲伸出的手迅速收回来,敛了浑身唳气,瞬间变得乖顺,侧身绕开安白,迎上去:“荞荞~”

  曲调婉转的媚惑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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