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宋寒山笑了一声:“华瑞商会怕时荞掀起华瑞商会旧事,觉得时荞是个威胁,搭上条人命也要给她定罪除掉她,但你们以为真这么简单就能置她于死地?”
林斜阳抿唇:“什么意思?”
宋寒山又多说了几句:“以她的身份背景,要真死在这,M洲和F洲那边几大军方都会发出讨伐,那时候可不是你们华瑞商会的事,而是国家大事了…”
林斜阳跟时荞是认识,也知道时荞之前一直待在境外,但对于时荞的身份她不知道,此时听宋寒山说这些,指尖不由一颤。
“宋二公子?”电梯门口,等到不耐烦的月桐喊:“你走不走?”
宋寒山斜睨了眼林斜阳:“本来林家还有一线生机的,但现在…”他微顿后,笑了一声:“林大公子亲手掐死这份生机,彻底葬送了林家。”
话至于此,他就抬脚离开了。
只剩林斜阳站在空荡的走廊上,心底回荡着宋寒山的话,心底寒意滋生。
半晌,她打了电话出去。
外边已经黑了,天上又飘起雪花,凛冽寒风呜呜作响,像是鬼哭狼嚎,警局的窗户都被打的啪啪作响,玻璃上似乎都有了裂缝。
时荞坐在审讯室里,对面坐的是周队。
周队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件事时小姐还有什么想说的?”
时荞看向审讯室那扇玻璃墙,里边是纯黑色的看不到外边,但她知道外边能看到里边,而傅恒和林绍宇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收回视线,笑的漫不经心:“我说人不是我杀的,你就会信我,会重新查这件命案,还我清白吗?”
周队手里做笔录的笔一顿,下意识的看了那扇玻璃一眼,但很快就收回视线,保持着温和:“虽然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但时小姐若有理有据的反驳,我们自然会重新调查。”
时荞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要是真拿出来,周队这职业生涯怕是也要到头了吧?”
周队身子一僵,这里是京城,他头顶不止是来自局长的压力,还有外边这两位少爷,甚至内阁…
上边的命令是:判时荞死刑。
他现在审,也只是一个对外的流程。
时荞把他反应收进眼底:“按照规矩来讲,我是可以请律师的对吧?”
周队硬着头皮点头。
时荞笑:“你怕是做不了决定,我也不为难你,你去通知外边那两位大少爷,我的律师两小时后就会到达这里,劳烦他们熬夜接待了。”
周队出去转告了那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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