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意在切菜时,墨时年走到她身后,他解开了绑在她腰上的两根带子,重新系了个蝴蝶结。
“头发,要扎起来吗?”他捋了捋她披在肩上的发丝。
“嗯,你帮我扎。”她的双手现在正在忙活,没空。
墨时年去了趟卧室,拿着梳子和皮筋,给她扎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他给她扎过很多次头发,从生疏到熟练。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严意,冷吗?”冬天时,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很冰冷,即使戴着手套,也无济于事。
而且现在B市外面的温度是零下十一度。
“有一点。”严意如实回答。
墨时年从后面抱住她,头蹭了蹭她,“现在呢?”
“很暖和。”严意敷衍了事,她是手冷,又不是后背冷。
他一天到晚都粘着她,很闲吗?
半小时后,严意把最后一盘菜端到饭桌上,终于大功告成。
她盛饭,然后喊墨时年过来吃饭。
她炒了三个菜,还煮了一锅紫菜蛋花汤。
墨时年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菜,然后瞬间愣住了。
他看向她,眸子里思绪万千,她做的饭,火候控制的很好,色香味俱全,无可挑剔。
人的厨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进步这么大。
只有一个可能……
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墨时年去刷碗,他看着洗手池里的碗,心不在焉。
在水即将溢出来时,他关上了水龙头。
他想的最多的是,她会离开他吗?
墨时年刷完碗后,摘掉手套,走出厨房。
客厅里没有人,他又去了卧室,也没有人。
“严意。”他喊了声,无人回答他。
她没在家,难道是又去隔壁了?
墨时年坐在沙发上,双手饶了饶头,心情不好,烦躁不安。
好在严意回来了。
外面的积雪在慢慢消融,不用多久,就好消失殆尽。
“严意。”墨时年朝她伸出双手,意图明显。
严意拿着几本书,平淡无奇的瞥了一眼他,“我还有事。”
她又出门了,他知道她去了那里。
墨时年放下手,抓着沙发的边缘,忍住了。
一小时后,严意回来了,她拿起了手机,又准备要走,像是特意回来取手机的。
“让开。”严意揣着胳膊,看着面前的这个像是拦路虎的某人。
“你要去哪里?”墨时年靠着门,挡住了门把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你男朋友,有权知道。”他的眼神冷静,声音低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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