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拿镊子帮她取出扎在肉里的玻璃,然后那棉球替她止血,再用酒精帮她消毒,消毒的时候他想看她的反应,抬头只看见时凉眼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脚,也不喊疼。
“不疼的吗?”
疼吗?时凉没有感觉到又多疼,她摇摇头,觉得并没有多疼,许铭川稍稍用些力气,在她的伤口上摁了一下,她疑惑的看着他:“你不喜欢我吗?”
“为什么要故意用力?”
许铭川本以为她会惊的一下缩回脚的,可谁知她却为问这种问题,怎么可能不喜欢,不喜欢他能每天给她做饭给她买好吃的?
喜欢是喜欢的,他只是想知道时凉能扛受多大的疼痛感而已。
“你不疼的吗?”
“疼啊!”
“疼那为什么你不躲的呢?”
起码把脚缩回去也是可以的啊!他只是轻轻的使了些力道按住她的脚的伤口处,也不知道她能承受住多大的疼痛,刚才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的神情,要是她感到痛苦那他就会立刻松手。
可时凉不仅没有把脚缩回去,还一脸懵的看着他,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了,不喜欢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她受伤了不喊疼。
“没有感觉到有多疼!”
“所以不躲!”
许铭川怀疑时凉对自己的疼痛反应很迟钝,一般人应该是下意识的把脚缩回去的,而她还一脸懵的让他继续按她那处受伤的地方。
“你是不是对疼痛的感知不如常人!”
很早之前他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她跟沈城珺打架的时候,脚上也是扎了玻璃,而她却还是站在地板上用一双阴狠的眼眸狠厉的盯着那个与她打架的人。
“我不知道!”
这种东西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医生,刚才玻璃扎进脚的时候她真的只感觉到细微的疼痛,接下来就没有感觉了。
突然问她是不是对疼痛的感知不如常人,她又没有试过常人的疼痛,她怎么知道。
“要不你扇我一巴掌?”
“让我感知一下疼痛?”
许铭川冷笑,她真是疯了,说这种话,明摆着不可能的事情,他这个人平生最厌恶的就是那种没本事打媳妇的男人。
余昭也一样,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厌恶傅礼。
可时凉并不知道许铭川的心中所想,她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想掐一下,可他的大手阻挡住了。
“很疼的!会留淤青!”
她当然知道会留淤青。
只是尝试一下而已,又不说使劲的掐,要是她感觉到疼了就会自动放手了。
留淤青并没有什么关系,以前她大学的时候也没少留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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