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哭了!”沈城珺现在都给时凉整成一个傻子了,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擦都擦不完,他怀疑她是不是要把这些年的眼泪都给流干了。
“走开,让我来。”沈城珺不耐烦的抬头,见是祁连空这个大高个,语气颇为烦躁道:“你哄个屁,你长得这么壮,她肯定怕你。”
祁连空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时凉坐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他把人抱上了楼顶。
过了三十分钟,祁连空问:“还哭吗?”
时凉抽抽噎噎的摇摇头,哭的真爽,她本来不想哭的,可见到沈城珺那张脸就难受,眼泪憋不住喷涌而出。
“他碰你所以你哭的对不对?”祁连空一脸单纯样,呆萌呆萌的大脑袋让时凉很想伸手去摸,可她还是克制住了,他不是另一个世界的祁连空,而是一个变态小恶魔。
祁连空像是看清她对我意图,歪着脑袋问“你想摸我的大脑袋对不对?”
时凉眼里还含着泪珠,她想摸他的大脑袋吗?想的,可就是下不去手,她不敢去触碰他,她害怕自己会贪恋他的怀抱,就此沦陷。
“给你摸,别哭了哦!”祁连空很乖顺的低下头,时凉的手忽然变得好痒,好想去摸他的脑袋,可是不行,她要很坚定的克制住自己的意志。
“你的头发好软。”时凉伸手去摸摸他的狗肉,头发软软的,很好撸,就像撸一只听话的大狗狗一样。
“给你撸了之后就不许哭了哦!”祁连空还是低着头,时凉很喜欢摸那些听话的狗头,特别是像他这样壮实的小奶狗。
时凉抓紧祁连空的脖子,双手抱的紧紧的:“你会不会伤害我?”
她每次想去信任一个人的时候都会问上这样一句。
“你会不会伤害我!”
无论他们怎么回答,时凉都会无动于衷的陷入思考,她也不搭话,可她知道,他们虽然屡次伤害她,可每次对她说的都是实话。
她曾经也问过沈城珺会不会伤害自己,可他说会,那就一定会。
她拿花瓶砸他脑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沈城珺一定会狠狠的报复回自己,可是他想错了,她本以为自己会残,可她没有残,除了脑袋和他一样缝了好几针,其他的都是皮外伤。
祁连空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不会!”
时凉震惊的看着他:“真的?”
祁连空点点头,他说的是真的,他和自己的那些兄弟不一样,没有特别变态的偏执,也没有暴躁症,更没有喜欢眼睛要挖下来等各种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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