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小老头背着手,摇头叹气:“你啊你!为师算是败在你这儿了。”
看着他没好气地按住宁修远的脉,宁修远也没有再开口。
司邈邈等了一会,神医小老头把完脉,轻轻道:“不行。”
司邈邈心头一紧:“不行的意思,是……”
没救了?
神医小老头瞪着宁修远:“这毒中的不深,我还有办法,不过我觉得不行,你至少得给我很多金子,否则这事儿说不过去!”
司邈邈舒了口气。
“能治就好,皇上他慷慨大方,一点金子不在话下!”
宁修远咬牙切齿:“你可别趁机狮子大开口,老东西!”
小老头拿出一排银针,他哼笑:“你现在就骂吧,也就嘴上过过瘾,一会我扎不死你!”
俩人又再次争执了起来。
最后宁修远被小老头按着针灸,脑袋上扎了一排。
痛的一直在叫,模样更是刺猬。
但拔了针以后,宁修远噗地一口,吐出一些黑血。
神医小老头波澜不惊,拿火烤着银针又擦了擦:“以后每天我都来给你扎几次,不出一个月,保准药到病除。”
司邈邈心头最重要的一件事解决。
这之后,她又去撮合耿周和宁清芙在一起。
直到晚上,她还伏在桌案上,替耿周给宁清芙写情诗。
她一笔一划,边写边念:“我的夜空本星河长明,遇到你以后寥若星辰。遇见你以后,我的每个梦都想有你参与,芙芙,我……”
写到最后,司邈邈被自己肉麻恶心到了。
她把纸团成一团,扔到一边。
“你这么可爱,偷走了我的春天,芙芙我想我们可以……”
她还没写完,裴清商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背后。
他不动声色看了一会,忽然轻笑说:“这一手字,恐怕宁清芙一眼就会看出来,耿周虽然不好学,可是字至少写的还不差。”
司邈邈被他吓了一跳,扭头抱怨瞪他一眼。
“不像就不像,我写完了,大不了让耿周再照着抄一份。否则就凭他那个木鱼脑袋,什么时候才能追到芙芙啊?”
说罢,她继续埋头奋笔疾书:“芙芙你一定要记住,我找你的时候代表我在想你,没找你的时候是憋着在想你。”
裴清商撩袍,坐在了她身边。
他耐心地等着司邈邈把一张纸都写满。
最后大功告成,司邈邈拿起来对着光看了几眼,满意地吹了吹墨。
裴清商这才挑眉问:“写完了?”
司邈邈笑的灿烂:“对,明天我就拿去给耿周,有我司邈邈写过的情书,一般女子不动心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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