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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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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您喜欢我这样的…

“冰……要吃冰……大碗的……我热……”白一心半睁开了眼睛,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渗出去。

  “不许。”白一心这病就是非要吃那坨冰块儿造的,门儿都没有。南名晚将手贴在白一心的脸颊上,很烫。

  “我出钱和您买还不成吗?”

  “不成。”南名晚把被子拉了上来,将白一心捂得更紧。又闷又热,病了却睡不着,白一心度日如——一百年。

  “那您让我把它睡了成不成?”

  “睡……”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换一种大家都能接受的说法不可以吗?

  “您把我放您那冰窖里头冰着好不好,我出钱和您租,多少钱一平您说了算。”卑微,难受,想哭。

  “不好。知道你难受,我这就去……”又是拒绝。

  南名晚话还没说完,白一心就掀开了被子赤脚跑了下去。“我去,我去找苏公子。他对我可好了,他肯定会帮我的……真养着旺财的才是好人,我不和你混了,我找着靠山了。”晕晕乎乎的,脚下一软,往后一瘫,落在了南名晚的怀里。

  “本王随时是你的靠山,听到了没有?”温和的语气颇带着些责备,南名晚将白一心托了起来抱在怀里。“我知道你,我想办法。”

  白一心似一只打湿了翅膀的青鸟,暂且待在了南名晚的怀里,“要不是我病了,给了你可乘之机,你会有机会这样对我?”嘴可不安分,还勤快得紧。

  “是,你乖乖等着,本王一会儿就回来。”南名晚暂且将白一心重新安置了下去,盖好被子。

  南名晚才起来一转身,白一心便翻了个面面,一脚掀开了被子,趴在上头,凉快。

  半顷,南名晚端着一盆打碎的冰块和几张方帕子回来了。

  “白一心,安安分分躺回去。”

  “嗯……”白一心掀了一个面儿,躺回来。两眼放空,整个人都在神游着,任由南名晚给自己盖上被子。

  用帕子包住碎碎的冰块,轻轻的放到白一心的额头上去,“兴许会有些凉,若是太凉受不了就同本王实话实说,听到了么?”

  “谢殿下,殿下的大恩大德我白一心没齿难忘,来生一定为您做牛做马来报答您。”苍白无力,白一心仍不忘念一遍她的感谢词。

  “好了,你的心意本王心领了,好好休息。”手慢慢的将另一包冰块放下去,随时关切着白一心的情况。

  “凉么?”松开了手,将冰全放了下去。

  一语既出,作为一名相当有自知之明的病号,不做点儿什么不行了。白一心嘴角一抽,眼白往上一翻,看似痛苦的挣扎了许久才缓缓道——“舒服了~”

  “脸上再来两袋,脖子上也来两袋,还有肚子上……”

  “那里不可以。”南名晚立马拒绝。这些冰原本只是让白一心好受一些,南名晚才拿来的。等她睡着了,就将冰块全部撤走。这样冻,时辰一长病情会更加严重。

  “听殿下的。”从南名晚这得到了好处,白一心自然顺着他的意思来。南名晚又包了几袋放到她的脸颊上去,还有放到脖子上,透心凉。

  “再往下点儿也要几袋。”白一心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等着。

  “……”

  “不可再往下了。”白一心不晓得再往下是哪儿了吗?

  南名晚时不时将白一心身上的冰拿下来,换下湿了的帕子,再包上新的。几次下来,手指冻得通红,有些僵硬。但这样的寒冷也算不得什么,想来在外征战的那几年,炎夏寒冬,饥寒伤病,哪一种苦不是生生扛过来的?

  铁甲寒衣,虽祸福相交,几年下来,面对一切也波澜不惊。只是白一心真是个意外,南名晚望着白一心,心中早已起了诸多波澜,虽说——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不守规矩,不安本分,五马六猴的丫头,放到别人家是要浸千百次猪笼的。

  南名晚也不晓得白一心一次次的闯祸,自己居然全能包容下来。帕子又渗出了许多水,南名晚又换了一遍帕子,刚要放到白一心的脸颊上,白一心忽然刺痛了一般闪了闪。

  “怎么了?”南名晚将干燥的手背贴在她的脸颊上,已经凉了下来了。

  “殿……殿下……我……我冻死了……”白一心痛苦的说。

  “别动,我立刻帮你把冰块取下来。”迅速替白一心撤下了冰块丢进盆里,擦干,捂上被子。

  白一心:“谢谢殿下,白一心下辈子一定给您当牛做马来报答您。”

  南名晚:“……”某女表面上安分,暗地里不晓得打得什么鬼主意,热乎的爪子从缝隙里钻出来,一阵乱抓,找着什么东西。

  “你干什么?”病成这样了也不安分。白一心闭着眼睛一阵狂抓,终于捏上了南名晚的胳膊,然后不怀好意的顺下去,直到拿住了那只手。

  “你放开本王!”

  此手一扯,彼手一掀被窝,把南名晚的捂住,暖暖的。同样的手法,另一只也拿了进来。

  “本王不需你这么做。”手被白一心在被窝里捂住,越挣扎,白一心掐得越紧,苍白的脸上波澜不惊,气定神闲,面不改色,病入膏肓,没有丝毫的力气来同气急败坏的南名晚争吵,更别说凭着力气来抗衡了。

  这样同白一心争斗——百分百惜败。

  “殿下,您喜欢我这样的……”白一心勉强睁开了眼,情深深的望着南名晚。

  喜欢?南名晚耳根一热,眼神不禁对上白一心瞅着自己的眯着的眼缝儿,心突突的狂跳起来。这种事还是藏在心底比较好,说出来总归有些……有些不可描述……

  “咳咳。本……本王……”白一心一定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女儿……吗?”原来白一心还没说完?!

  “……”

  南名晚:本王意欲五媒六聘,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当媳妇儿,你却坐在门槛上用糖葫芦逗着别家的旺财,天真的抬起头,稚嫩的吼本王一声——霸霸。

  “殿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