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平不悦,将手臂从他的脖颈上放下来,说道:“你爱说不说!骗子!”
阿保机终于还是隐忍下心中的不满意,他终究不舍得眼前的温柔。
“好了,我说。你抱紧我。”
述律平挑起眉头,侧着脑袋看他,实在是可爱得紧。
“你这次不会再骗我吧?”
阿保机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衬得他的脸更黑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骗你。”
述律平抬手捏了捏他英俊的脸颊,然后搂住他的脖颈,说道:“有没有人说你很黑?”
阿保机沉着脸,说道:“只有你。”
别的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对他品头论足,倒是述律平总是口无遮拦。
在两个人好了之后,一阵运动之后,两个人喘着气躺在床上,述律平趴在他的胸膛之上,用一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面轻轻地划拉着,每次都弄得阿保机心里直痒痒。
若不是述律平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阿保机都要觉得她是一个阅人无数的老手了。
所以阿保机总说她是“小妖精”也是有原因的。
述律平边用那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画着,边说道:“你真的好黑啊。”
这当然是肉眼可见的事实,述律平白的就像羊脂玉一般,而阿保机简直就是黑得不能再黑的黑土地,两个人简直是云泥之别。
每到这个时候,阿保机总是要高谈阔论一番,就是为了向她说明真正的男人都应该充满了阳刚之气,而不应该像那些阴气过甚的小白脸。
一番言论下来,述律平总要与他争执一下,但是他总是用他的“粗暴”和“武力”解决。
阿保机实际上很在意这句话,他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留下一点儿污点,所以总是照镜子,发现真的像述律平说得那样,很黑。
他之前可从来没有这么注重形象过,每每被完颜烈撞见,他都能想象到完颜烈会怎么嘲笑他。
阿保机气不过,总是把完颜烈调去巡夜。
导致后来,完颜烈再撞见,总会很自觉地说道:“启禀可汗,微臣去巡夜。”
眼下,述律平又说,阿保机将她紧紧地钳在怀抱里,她的腰不盈一握,小身板儿更是娇弱得可怜,以至于每次他都要很小心,以便于把她弄伤了,可是每次仍旧把她弄得下不了床。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真的很小心,很小心了。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述律平被他说得晕头转向,嘴角含笑,明眸皓齿,惹人怜爱。
“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而且契丹不是以黑为美吗?堂堂的一国之君,因为小女子的一句话,不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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