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松鼠精拍手,枪背击打在手掌上,“可你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
架在芰荷肩后的两只手将她推到松鼠精面前,另外两个人擒住闵清流,他想要反抗,可不过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被抡了几个拳头,就老实了。
芰荷面无表情看松鼠精:“如果你今天杀不了我,他日,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怪她没用,一直沉浸在找寻哥哥的焦灼之中,无法保住爹爹的半生心血,更无法助他完成实业救国的梦。
其实,她从手术室醒来,就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
“是吗?”
松鼠精摩挲着扳机那一处,黑黢黢的枪口对准她,“看来我还非杀你不可了。”
“停下来!我答应你,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求你放了她!”
闵清流咆哮得脖子都涨红青紫,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拽着,原地挣扎,面容狰狞。
松鼠精置若罔闻,对着芰荷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搭在扳机上的食指微动,枪响了。
还有尖锐的叫声。
芰荷只觉耳边扫过一阵呼啸的寒风,紧接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暌违许久,却一如往昔。
她顿时热泪盈眶,埋在他的怀中,轻声唤他:“哥......”
“嗯,我在呢。”
伏白以身为垫,跌坐在地上,双臂紧紧环护着她,黑色的面具抵在她的额头上,柔声安抚,“不用怕,一切有我在。”
松鼠精捂着被偷袭的手,滴落淋漓的鲜血,满脸扭曲瞪着斜对面的帝居:“好一招局中局啊!”
四个打手,都被帝居解决了。
他把夺过来的银色短枪擦干净,动作利落塞进身后的裤兜里,神色一暗:“是我的错,不该让你一个人看管他们。”
“的确是你的错!”
突然间,一个凌冽的笑声迅速占据松鼠精的身体,髣髴从修罗场跑出来,“可要不是你这么愚蠢的决定,怎会有我们今日的三人合一?”
妖性大发的梼杌,开始不折手段攻击余下四个人。
闵清流满脸惊恐,浑身像剧烈震颤的筛子般无措,被松鼠精一脚踩过来,他脑袋一嗡,瞬间晕了过去。
“你们......快从我的身体里......出、出去......”
“凭什么?”
脸色黑翳的顾少君,十分享受这副身体带来的愉悦,“我们一个没了身体,一个被剥夺了自由的权利,偏偏你两者皆有,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伏白将芰荷藏好,叮嘱她:“不论等下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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