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省道不宽,来往都是单车道。车道一侧靠山,另一侧边上是条小河。一处山体陡峭处出现滑坡,滑落的泥石铺满大半道路,因为风大路边有几棵树被吹断横在车道上。
因为是清晨,路上的车辆不算多,但就是这样也有七八辆车被泥石流和断树前后阻挡,困在省道上。雨越下越大,时不时的一阵狂风吹过,呼啸声,清晰可闻。
梁川和队伍来到905省道上,只见那滑坡路段时不时的有碎石砸落,有的砸到滞留车道上汽车顶上。砂石飞溅,路面上,车顶上,都留下一道道痕迹。
风势变得更加剧烈,在众人耳边咧咧作响,大家围成一圈,中间内圈是部队教官们和那中年干事。
“我们总共62人,分五个班......现在一班去道路的东南边,拦住那里过来的车辆,指挥滞留车辆,让他们掉头,再找一安全地段待命。二班去道路的西北边,做的事情和一班一样。三班,四班和我去那滑坡路段救人。五班机动,分散开来,时时观察陡坡路段,如果出现险情及时提醒和协助作业人员......大家互相传达安排,各班领队教官听明白没有?”
“明白!”几名教官异口同声应道。
这位部队的中年干事现场处置安排很快就部署完毕,大家按自己所处临时班组职责开始抢险。
梁川被分在三班,带队教官还是毕锐立,三班和四班又由中年干事带头走向那滑坡路段,他们任务是救助那被泥石流和断树围困的八个车辆里的人员。
中年干事注意到梁川了,因为这名队员实在是太年轻了,而且给人感觉不是特别壮硕有力,有些秀气的脸庞就如邻家大哥哥。
“锐立,这个队员是否要撤换下去?太年轻了......”中年干事指着梁川,大声叫道。
梁川知道这部队干事是嫌弃他年轻,又不是孔武有力模样了,他正好离的不远,对着呼呼大风叫道,“首长!我能行!保证不拖大家后腿!”
梁川被军训十天,也知道对一些有职衔的部队长官是怎样称呼。梁川融入社会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
开玩笑!毕锐立自己是名“练家子”,都不敢小瞧眼前这长相清秀的年轻人,他那里敢觉得梁川是个累赘。
毕教官好像跟这名干事关系不错,没说什么,只给他一个肯定眼神,拍了拍对方肩膀,就继续前进。
“哗!”又是山上一些碎石滚落。
“大家小心!”走在前头的中年干事大声呼喝。
“啊--”有人被碎石擦过肩膀,而且滑落的碎石中有些是很尖锐的,碎石把人身上迷彩服刮破不说,还带下一些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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