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吧被几名士兵抬进了石堡中,石堡的内部依旧是传统兽人的建筑风格,空旷的房间,巨大的石头梁柱,上面刻满了老兽帝的图腾,长长的象牙做成的火把挂在两边,中间是一条长长的红色毛毯,这个绣着皇家图案的毛毯此时已经非常的破旧。
毛毯的两边站着一行士兵,它们神情严肃无比,眼睛瞪着抬着泽吧进来的众人,手中拿着长矛紧握,腰间还配着刀。
而毛毯的尽头,是一阶阶的楼梯,楼梯上有一张狼椅,这是一种兽人特有,只有魔将级别能坐的椅子。两边的扶手是用狼的头骨做成,坐垫铺着柔软的狼毛,而后背的靠椅则是一把把真实的剑做成。狼椅背后的剑都是椅子的主人,也就是魔将所打败的敌人,从它们手中夺取的武器,后背的武器越多,也就证明着这位魔将越强。但也不一定全是如此,投诚者的武器也可以放在其中,泽吧的椅子就全是投诚者的武器。
威尔帝凯也有保留类似的规矩,泽吧的椅子是别人做的,全是骨头,看上去很恐怖,而且坐上去扎屁股,所以泽吧很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布可螺大人,此人就是泽吧。”
布鲁和众士兵跪了下来,被五花大绑的泽吧被放下后,直接趴在了地上起不来。
“泽吧?今天是挂了什么怪风,能够把威尔帝凯的左膀右臂给吹来了?”
说话的人,正是布可螺,一个年迈的兽人。它比泽吧想象的要老,满是旧伤的脸上出现了很多皱纹,断裂的獠牙也呈现出老年兽人特有的黄斑。要知道小时候,泽吧也曾崇拜这么一位敢以肉身对抗巨龙的传奇兽人,但今天见到它,让泽吧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凉感。
不过想来也正常,布可螺本来就是老兽帝手下年龄最大的魔将,泽吧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它就已经不年轻了。但它是老兽帝手下的魔将中最忠心的一个,在老兽帝败给威尔帝凯后,只有他没有投降威尔帝凯,一直顽强抵抗,到现在也没有向威尔帝凯低头。
泽吧的额头上冒出了几颗冷汗,它抬起头,看向布可螺,说:“布可螺将军,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威尔帝凯派你来的?”
“不,我已经不是威尔帝凯的手下了。”
泽吧说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说:“那你回去吧,我不欢迎叛徒,这次我放过你,但绝对没有下一次。”
布可螺说完,便挥了一下手,手下的士兵也正在行动,泽吧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它知道如果自己被抬走了,那就真的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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