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律的角度来说,UAW不能这么做吧?”皱着眉头想了想,陈耕向米歇尔·W·艾普尔问道:“否则这样对UAW在其他公司的工会会员很不公平。”
“是这样的没错,”米歇尔·W·艾普尔苦笑着道:“但UAW并不是给我们的工人直接发现金,而是发消费券,另外,发消费券的时候他们并不是以UAW的工作人员的名义发的,而是请社区工作人员发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知道给AMC的工人发消费券的人,是UAW的人,但UAW不承认,我们暂时也没有证据?”
“是这样的,”米歇尔·W·艾普尔苦笑着道:“boss,这件事现在有些棘手……”
“……”
陈耕的眉头皱了起来:尼玛,老子这次是遇到了流氓了?
他也意识到了UAW的做法的阴险之处:一方面,UAW利用实实在在的好处拉拢了AMC的工人,将自己的小黑手伸进了AMC;另一方面,他们还在表面上撇清了自己与这件事的关系,这么一来,即便是打官司,对方也不怕跟AMC扯皮。
而类似的官司,除非有强有力的证据,否则轻轻松松就可以拖个一两年,而这一两年下去,UAW又能够在AMC汽车发展多少会员?
如此一来,也就难怪米歇尔·W·艾普尔这么着急上火的来向自己求助了。
沉吟了片刻,陈耕向米歇尔·W·艾普尔问道:“目前为止,大约有多少工人加入了UAW?”
“两三百人应该是有的,但我不是很确定。”
“明白了,”陈耕沉吟了片刻,再次向米歇尔·W·艾普尔问道:“那那些现在还没有加入的工人们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米歇尔·W·艾普尔立刻说道:“目前很多人都在观望,毕竟大家都还记得当初UAW是怎么被您撵出去的,但我认为,这种观望应该持续不了多久,毕竟没有人能够抵御每个月多收入五六百美元的诱惑。”
陈耕认为米歇尔·W·艾普尔说的很对,对于米利坚这些社会上的普通人,你真的不能对他们的个人情操抱有太高的期望,这些通过社区大学的快乐教育走向社会的产业工人,实际的文化水平未必比得上国内的初中毕业生,而多年来被社会的毒打根式让他们形成了一套根深蒂固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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