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秋竖了根手指在唇边,轻轻一笑道,“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清澜郡主看她这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当即笑道,“你这真就是诛心了,皇后若是知道你这样报复回去,肯定后悔给你下药。”
“她不仁我不义,很公平。”容静秋看到怀里的儿子睡着了,这才小心地将他放到婴儿床上,然后小心地给他盖上被子,两眼仍旧紧紧地盯着孩子的睡颜看,她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清澜郡主看到容静秋这个样子,既心酸又不解,不过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说,她一想到萧苓与皇后反目成仇的画面,就会忍不住笑出来,然后用手肘捅了捅容静秋的腰部,“要不要我去提醒一下太子妃?”
容静秋忙拉住清澜郡主的手,“别,之前拉你下水就很不应该了,若是这事再有你的身影,皇后肯定会怀疑到你身上,就算再落魄,她还是中宫之主,痛打落水狗虽然会很爽,但也得小心它会反扑。”
她珍惜这段友谊,自然不会将好友置于危险的境地,有些事可一不可再,要不然就会起反效果了。
清澜郡主叹息一声,最终只能做罢,毕竟她也有夫有子,得为他们考虑,而且容静秋说得对,皇后这种小人,肯定会很记仇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毕竟还有个当太子的儿子。
没有清澜郡主的参与,要推进这个离间计划其实并不难,在容静秋跟赵裕提起此事的时候,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事我安排人去做,你别插手,总之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容静秋点了下头,并不争论,“做得似是而非即可。”
她要的是种下怀疑的种子,萧苓这人的性格缺点很明显,只要有了怀疑的种子,她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得很深远。
“这事我自有分寸。”赵裕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而是看向正睡得香的儿子。
为了生下这个小东西,妻子是吃尽了苦头,他伸手想要轻掐一下孩子的小鼻子,结果就被容静秋一手拍开,然后对上的就是容静秋指责的眼神,而那个小东西偏又在这时候哭了起来,显然是在跟他做对。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辩解道:“我没真想掐他的小鼻子。”
容静秋一边哄孩子,一边指控道,“我都看到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赵裕心下感叹容静秋这是把似是而非这套理论用在他身上了,于是只好求饶,唱捻做打了好一番,这才获得容静秋谅解的眼神。
容静秋把孩子哄好了,但也不让赵裕碰了,眉尖一蹙,“我听说十一皇子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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