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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赛前夕

“这么快吗?”冉硕焱有点不舍,“你在我的怀中还没有焐热呢。纯洱,我真的想念你了。”匆匆一见,冉硕焱心中还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跟她诉说呢。纯洱难过地笑了笑,还是要坚持回去。冉硕焱见状,也不好为难心中的佳人,点了点头,道,“好的,你路上小心一些。今晚,我在我们的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老地方?

  好久没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纯洱羞涩地点了点头,红着脸轻声说道,“好。”说罢,急匆匆挽起裙摆就跑开了。

  冉硕焱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更加不舍了,抬手细细地嗅了嗅,重温着与她短暂相处残留下来的气息。

  望着窗外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冉心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离面具花魁大赛越来越近了,本来胸有成竹,一切近在掌握之中,居然有点儿紧张了。

  “心悦,在想什么呢?”就在她沉思的时候,花想容袅袅地步了进来,盈盈笑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望着她的笑意,冉心悦就猜到,这些天赚来的的银子定然不少了。“姐姐,有什么事儿要跟心悦说吗?”不等她继续说,冉心悦就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她比谁都在意这次的面具花魁大赛,源源不断的银子已经滚了进来,收取的门票跟赏银,比飞仙楼十年内赚得的还要多。

  一时之间,冉心悦简直就是一棵充满传奇气息的摇钱树。

  “心悦,瞧你说的,姐姐除了飞仙楼的事儿,就不能跟你说说悄悄话吗?”花想容仍旧满脸堆笑。

  冉心悦赔了个笑脸道,“姐姐,你说,代王会不会在面具花魁大赛那天来呢?”不知怎么的,冉心悦竟然在意这个起来。君墨兮现在究竟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呢?

  “嗯?”花想容算是看穿了她的那点儿心思。只是这份痴情,不知道值不值得。曾经的花想容也为了一个男人茶饭不思,甚至可以为了他顶撞最爱她的父母,而最终的下场呢?

  花想容不想再去回忆那不堪的过去。

  面对冉心悦,她也找不到话儿接上去。

  “对了,姐姐,面具花魁大赛结束之后,心悦还有一个想法。”冉心悦见她不语,也猜到了半分,便转移话头。“男人的好奇心不会维持太久,但是,我们仍旧可以借助面具花魁大赛这个头衔继续赚取银子。我们可以在花台之上举办揭下面具的小游戏。”

  “什么?”只要跟银子扯上关系的事儿,花想容自然来了兴趣。

  冉心悦就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花魁大赛渐渐白热化,冉心悦知道,人的好奇心是有期限的,要一直保持着人高度的好奇心,那就必须弄出更多让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的把戏来。

  恰好,冉心悦的经历就有足够的本钱。

  按照冉心悦的指示,飞仙楼在大赛前三天打开大门迎接各方的宾客。早先因为各种流言版本,前往飞仙楼的人络绎不绝,银子也源源不断,花想容都招呼不及了,眉里眼里都是盈盈的笑意。

  冉心悦也落得清闲,漫无目的地在凭栏处眺望,花台重开,也是众人最期待的事儿了。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钻出个颇为熟悉的身影,冉心悦定眼一望,咦,他不正是在封妃庆典之上向冉枫攀亲的世子君一承吗?

  瞧他一副轻车驾熟的模样,看来是飞仙楼的常客呢。

  远远望去,君一承率先跟花想容打了招呼就往二楼而去。冉心悦忽然想起初时花想容的话,这君一承是她们的贵客呢,不禁哑口失笑。

  失神之时,冉心悦叹了一口气,就往身后的雅房走去。

  突然,一双大手不怀好意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冉心悦回眸一看,君一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了。“你就是舞殃姑娘?”

  冉心悦有点厌恶,轻轻抬手推开他的手,道,“公子,小女子正是舞殃。”幸好戴着精致的半截面具,不然,让他这样瞧着,真让人尴尬。而他并没有就此松手罢休的意思,眸眼中迸发着原始的欲望火焰,冉心悦一愣。好哇,这个君一承,居然要对她下手?

  “公子,你吓到舞殃了。”冉心悦赔着笑意道。她明白,她此刻的身份不再是相府大小姐了,而是飞仙楼中一名姑娘,舞殃。

  君一承不舍地将手抽了回来,微胖的身躯,微胖的脸庞,肉乎乎堆着讨好的笑,道,“吓到舞殃姑娘了,舞殃姑娘不要害怕。在下君一承,君阳瞑之子,君一承。”

  “原来是世子,舞殃失礼了,还请世子见谅呢。”冉心悦有点鄙视,都什么时候了,一事无成,还沾着君阳瞑的名气。冉心悦微微抿嘴一笑,推开他的手,径直往房间走去,本想把门关上,谁知君一承一溜烟钻了进去。

  冉心悦一怔,整个人都愣住了,忙道,“世子,你……”

  “舞殃姑娘,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单独处处,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冉心悦傻的吗?这样的话就跟一个坏人拿着刀怼着你说,我不是坏人。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冉心悦一个激灵,赶紧冷静下来。望向君一承的时候,仍旧嫣然地笑着,他的眼眸之中尽是炽热。

  自古英雄爱美人,可他君一承算得上是个英雄吗?

  “公子,这样不太好吧?”冉心悦悠悠然地开口说道,迅速移到一旁去,跟他保持着几步之遥。君一承乐呵呵地朝她走去,他进冉心悦退。而君一承紧紧靠近在门旁边,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这样就跟玩捕盲一样。

  “舞殃姑娘,我只想跟你单独处处而已,不要害怕。”君一承企图稳住她说道。

  冉心悦一直保持警惕道,“公子,舞殃才到飞仙楼不久,不接待客人。”

  “不接待客人?”君一承一听,高兴起来了,“舞殃姑娘何不将接待我为人生中的第一位客人?这冰清玉洁的身子,献与我,我会带你离开这风月之地。”说着,掩饰不了的欲望迸发而出,急忙朝冉心悦扑了上去。

  冉心悦赶忙躲开,生气斥道,“公子再这样,舞殃喊花娘了。”

  “花娘来了正好。”君一承根本不将花想容放在心中,那个只想着银子的女人,只消些银子打发就算过去。方才听冉心悦说还没有接待过客人,那他渴望成为她第一位客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要么不要,要么就要第一次。

  “哈哈哈,舞殃姑娘,你可知道,在这飞仙楼当中,多少姑娘的第一夜不是给了我君一承,我宠幸你,也是你的荣幸。”君一承的目光变得更加贪婪起来,冲到她的跟前,伸手拉了她的衣裳,透薄的纱衣哧啦一声轻盈落地,紧紧裹身的里衣显得气氛旖旎。

  “你要做什么?”冉心悦怒了,虽然做好了被人轻薄的准备,可还没想象到他君一承竟然会如此的无力兼粗鲁。

  “我要做什么?”冉心悦的话像是催情药水般,君一承双眼通红起来,拎着她的纱衣凑到鼻子下嗅了嗅,一副心旷神怡的享受,让冉心悦胃里阵阵翻江倒海。见过无耻的人,还没有见过似他这般的。

  冉心悦迅速扫视房间,这儿是二楼雅房,少有闲杂人打扰,即使尖叫呼救,也会被人当作是异样的打闹情趣。“公子,请自重。”说罢,冉心悦往里房小跑而去,只要将他引进去,他就会离房门远一些,那她还有机会靠近门边。

  果然,君一承已经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冉心悦本想引他进去,绕一圈跑出去,就能摆脱他了。就在君一承奔进去后,冉心悦疾患突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腔激烈地跳动,额上都能感觉密密而出的汗珠儿了。

  好死不死,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发病,真的是待宰的羔羊,毫无还击之力。

  “舞殃姑娘,我来了。”君一承舔舔嘴唇道。

  冉心悦只能拿着圆桌当阻挡,跟他小心翼翼地绕着,而君一承对此觉得十分有趣,自然陪她玩儿起来。

  心跳越来越剧烈,本是嫣红的唇儿也染上了苍白。

  “舞殃姑娘,这样好玩吗?待会,我让你玩更好玩的。”说罢,君一承也不跟她饶圈圈了,一个箭步奔了过去,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将她圈在粗壮的手臂之中,冉心悦一惊,下意识就是一口下去。“啊……”君一承赶紧推开他,吃痛地抚着被咬的那个位置,冉心悦被他这么一推,整个人都扑在地上。君一承露出了不怀好意的面目,坏笑起来了,道,“待会,我就看看你的小模样,都把人的胃口吊起来,心痒痒的。”

  听到这话,冉心悦的心更在打鼓一般,要是让他看到了自己的面目,那岂不是诏告天下,她冉心悦被人卖到了飞仙楼了吗?

  她的未来代王妃的地位岂不是受到了最直接的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