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重打五十大板!”
打板子是个技术活,板子又一板一板的重落在了他的背臀腿上…
时间太漫长了,大概打了三十大板,陈鹏连啊啊大叫都没力气了。
看起来已是惨烈无比了,背臀腿部皮开肉绽内里伤筋动骨,半条命都去了。
“怎么样,招不招?招了就免受这皮肉之苦,不招我也有法子查的出来。”
衙役见他不动,又举起来大板,陈鹏吓得一哆嗦,“招!我招!”
太疼了,时间对他而言太漫长了,他宁愿给他一个痛快。
他的腰椎应该断了吧。
…接下来是详细的述说过往种种,包括朱大富指派他把王夫人母子抓起来关押虐待等事。
接着便是画押认罪…
花姨娘惧怕的要死,看到陈鹏的惨状,还有一旁拿着刑具要收拾她的衙役,冷汗淋漓,颤抖不已。
这里是男权社会,对待不忠的女子的刑法很是残酷的。
男子要是发现自己小妾或者夫人不忠是可以先杀再报官的。
朱大富要是不瘫患的话估计当场就要把她好一翻折磨再沉塘,那陈鹏是下人主子也是可以随意打杀的。
因此在陈鹏俯首认了罪后,为了免受残酷的皮肉之苦,她也老实的认罪画了押。
陈鹏、花姨娘,通奸、谋财害命数罪并罰,只谋财害命未果判有所减缓。
花姨娘牢刑两年,其父母各打二十大板,两年后流放边疆军营,给边防军营将士做奴隶打杂。
陈鹏罚款一百两充公,牢刑十年。
王夫人一脸冷凝。
接下来是朱大富。
王夫人对着县老爷重重一拜,希望大人能酌情斟酌她诉状上提出的要求:
她要与朱大富和离,朱大富及其家人归还她王家原财产,他的父母小妾子女均搬出她王家府邸,子女由他自己抚养。
并断绝小元宝与朱大富的父子关系。
县老爷看过之后点点头,觉得她的要求并不过份,只是一点,
“王夫人,这小元宝与朱大富本就是嫡亲血脉,断是断不掉的。爹再糊涂那也是爹,还请你见谅!”
这大炎国国主以孝治天下,民以孝为先,是断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书妍也不由得暗叹,是啊,爹再混账那也是爹啊。
朱大富喉咙里发出狮子般的低嚎声,“…毒…妇!”
“王筠雪,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儿为你王府当牛做马十余载,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一声凄厉的干嚎声从朱大富身后传来,是他的母亲。
她也是昨儿和他爹才从乡下老外家走亲戚回来,那日子与府里简直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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