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眸色一厉,提剑迎面直击而去——
当墨未染见得这一幕之时倏然站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盯着正前方的动作,生怕错过一丝半点,他就等着这一刻呢!挥舞着拳头,一脸激动,就好像赌坊里等待开注的赌徒,一脸疯狂,仿佛下一秒就会迎来人生的曙光。
然于彼时却是突然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见得花前手持飞霜剑直击食北之时,在千钧一发之刻突然停下了动作?
银白色泛着寒意的剑尖,正好触碰于食北心脏之处的衣服上,再也没有刺进去。而在后来,却也不见花前有任何动作。他维持着一个姿势站在原地,落在墨未染眼底,却是成了花前不想杀食北?
怎么了这是?怎么不打了?墨未染离得稍微远了些,毕竟这要是稍有不慎,就是要小命的事情。他可不想沦为炮灰。可是他刚刚明明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动作。对于面前的这副场景,他却是犯了愁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另一人却是道:“笨蛋,他被施了定身术!”
说话的人,是任顽。
墨未染立马就回道:“你才是笨蛋呢!”
顿了顿,又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定身术?他刚刚明明没有看见食北有所行动。再说这两人刚才离得如此之远,他又是什么时候给花前施了定身术了?眯着眼睛细细看去,却是什么名堂也没有瞧出来。
见他还没有发现,任顽颇是无语,直接将答案抛了出来,“他身后被贴了符纸。”
彼时花前与食北是侧着身子对着几人的,故而墨未染也看不到花前身后到底有没有被贴了符纸。不过,他打从心里是不信的,“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看到那些符纸都被花花全部销毁了,怎么可能还有?”
听闻,任顽极度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没救了!这傻子没救了!
墨未染话音刚落,却是见得那散落了一地的符纸碎片忽而汇聚于一起,一个又一个小碎片于空中拼接,待符纸拼接完之时,一道亮光于被截断之处一闪而过。等他再看过去时,却是发现那些符纸已然完好无损,见得符纸之上鲜红色的字体尤为的显眼,整整齐齐地落在那纸张之上,满是不羁洒脱之意。
“我去!还能这样子操作的?”见得此幕,墨未染心中大惊。他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符纸碎了还能再次拼好的,关键是他竟然拼好了还能用?
任顽见得他此番模样,更是不屑,嘲讽道:“这都不知道?亏得你还是墨家二少爷呢!孤陋寡闻的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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