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粉丝还是粉丝
“当时你被骂，我女儿还怪我不站出来……”
果然，和自己猜测一样，苏正阳以女儿为话题，引出了想说的话。
张栎深吸口气，冷静地说道：“我能够理解。”
他拿起马克笔，在专辑里的歌词扉页写上“赠最可爱的美少女甜甜，希望你永远开心快乐。”
收笔，合上。
眼眸微垂，都是千年狐狸，别玩聊斋了。
双方所思所想大家都清楚，看破不说破，没啥背叛不背叛的，全都是利益，只不过戴上面具显得更文明。
现阶段，
张栎则需要苏正阳在圈内圈外的好名声为自己发声站台，加快自己洗白的程度。
别看b站他播放量高，实际骂他的人一样不少，至于其他社区网站，那更多了……
对于苏正阳来说，他发现张栎洗白自己手段了得，如果锦上添花，就能在大众面前显得自己有情有义，得到来自更多吃瓜群众的关注，而他们的关注则会引来资本对自己的投资。
为什么会有和张栎一起拍杂志封面的一幕？还不是因为最近居然开始洗白自己，而且效果还很不错，并且成功吸引到新一波粉。
娱乐圈都是锦上添花才是正理，雪中送炭还容易出事，即便有送炭，也不过是看中了你的潜力。
……
人在尚海，刚下飞机。
这次很急，没有通知粉丝接机。
很顺畅的出了机场，张栎拿起手机，刚刚收到一推送。
知乎：如何评价张栎在快本演唱的新歌“为你写诗”？
张栎没点进去，这群自诩精英的喷子，肯定在批他，不然显不出自己的逼格，何必自找不满。
还没等他划掉，又推送一个“如何看待张栎进入b站，成为up主圈粉？”
这个张栎点进去了。
第一个高赞回答，id叫栎来栎好，这肯定是自己的粉丝啊。
但看见他的回答，张栎脸黑了。
邹忌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丽。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城北张栎美？”
其妻曰：“君美甚，张栎何能及君也！”城北张栎，齐国之美丽者也。
忌不自信，而复问其妾曰：“吾孰与张栎美？”妾曰：“张栎何能及君也！”
旦日，客从外来，与坐谈，问之客曰：“吾与张栎孰美？”客曰：“忌太美！（激肽酶）
咳咳，言归正传。
今天，张栎回来尚海，因为受某大型商场邀前来站台，也就两小时的事。
等明天还得飞去燕京，去往央视宣传专辑。
说到宣传专辑，整张专辑制作完成后。
在今天张栎的b站账号，更新了第二个视频为你写诗。
评论弹幕里也都在刷好好听这种低级马屁，但你能发觉到整体是呈现颓势的，没有vlog来的更好。
但张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b站的热度不如刚来时候了，虽然现在依然火爆。
张栎火是肯定在b站火了，但能持续多久，真没个准数，即便歌很好听，也不能保留大部分观众，不是谁都想看mv听歌。
显然，b站观众是想看他作为明星的生活，这种通过网络偷窥观察别人生活的方式，很爽。
尤其是明星，难听点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供人参观。
他现在要做的，是要把自己展现出来，以迎合观众的恶趣味。
很不爽是不？
但作为艺人，就必须得忍着，这都不会做什么艺人？
当有一天，狗仔把私生活，个人信息爆出来，你是不是会更受不了？
梦雨脖子上挂着单反，打了个哈切：“你说的，我不懂。”
小助理傻，但很诚实。
从上飞机开始，她就在一直停停续续地拍张栎。
当然，刚刚说的那段话，不可能拍进去，不然泄露出去，uc就会滚动弹送：“震惊，张栎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震惊，张栎自比猴子，观众却乐了……”
他摇摇头，“不懂算了。”，对小助理智商也不抱期望了，
b站月活一亿，只要一部分人群成为他的粉丝，未来可期啊。
前提，能不能火到那时候。
他脑子里虽然有许多歌曲影视，但这些东西终究是外物，并不能保证让你顺利的功成名就。
最终还得看自己成事，要像龙傲天似的，一集都活不过。
从包里拿出麦克风，给单反装上，接着又提醒梦雨：“今天记得把你东西从我卧室里搬出来。”
“你嫌弃我了？”梦雨一张网红萝莉脸，大眼睛一眨一眨，显得楚楚可怜。
“拍vlog，拍完你搬回去。”
“还要继续拍vlog啊，你不知道上次，我手腕都酸…………而且这次拍得挺久的，随便糊弄糊弄观众就行。”
张栎没理她，工具人要哪么多思想干嘛？好好干活不就行了？
再说谁家vlog就拍坐飞机下飞机的？
说话的语气还怪怪的，里面的问题，张栎懒得去想。
不过，看她萝莉脸，张栎突然想起她房间还有套rb高中生制服。
于是悄悄凑到她耳边，叽咕叽咕
小助理脸红红娇羞道：“哼╭(╯^╰)╮，你就喜欢这调调。”
……
尚海，嘉行公司。
何胜国埋在电脑前，举起咖啡杯准备润喉提神，可咖啡没了，正想叫助理续杯，却想到今天她休息。
只能自己踱步到茶水间冲泡咖啡，没想到走到茶水间门口时，却听见员工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有痣青年左右一看，鬼鬼祟祟地问。
“听说什么，快说说。”
“是啊是啊，有啥八卦快跟我们唠唠。”
爱好八卦的人顿时问道，其中一名女生，已经抓了把瓜子，就等听故事了。
有痣青年谨慎道：“我听说啊，我只我听说。”
“我们都懂得，你还不快点！”
“新来的崔亦曲要和张小公子比比排名。”
“哟，还有这种事，这是崔亦曲提的？他脑袋犯抽了吧！”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他一个三线艺人哪来资格和人家比。”
“这我哪儿知道啊，或许人家有绝招也说不定了！”
外围喝水的秃顶男子一听，笑道：“嗨，原来是这事儿啊，我还当说的是什么呢！”
“你知道内情，那你快说说。”有痣青年一瞧，这是知道内情的样儿。
于是赶紧让出个身位，就等他说。
“这事儿你们得问我，打扫卫生的阿姨，和我很熟。”
“说这干嘛，我管你和阿姨熟不熟。”留着小胡子的男生打断道。
秃顶男子嘚瑟着说：“别急，这不马上到正题了，那天阿姨也在场，她给我说的是……”
“是什么，说啊！”有痣青年心急火燎地催促，咋又不说了，这跟断章狗有啥区别！
“咳咳”
有痣青年尴尬道：“何哥啊，您冲咖啡？我来帮您。”
“不用了，我习惯自己动手。”
倒完水，何胜国就阴沉着脸离开了。
茶水间里，随即又恢复了议论声。
秃顶男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地里发笑，别急啊，这才哪到哪呢？不给你多传播传播，对得起王姐给的钱吗？
……
从商场演出完毕，坐车回公司宿舍。
当然，所在小区附近一点都没拍进去，张栎也怕疯狂粉丝半夜求爱的。
只是拍了从机场的一段路，以及在家门口的视频。
张栎住的房子三室两厅，主卧是他的，次卧助理的，和一间客房。
平常小助理都住在张栎的房间，而她的房间，emmm就是大型衣柜。
所以东西不少，清理花了一些时间。
夜半，
“你说正阳哥和他老婆的爱情是不是很唯美”，梦雨脸上带着晕红，耳朵贴住他的胸膛，身上还穿着高中生制服。
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复。
抬头瞧，这家伙睡得正香。
梦雨蹭蹭他的胸口，凑在他耳边撒娇道：“~~”
刚睡着，张栎就梦见有只熊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顿时从梦里惊醒，没想到醒了后更吓人。
“瞎叫什么？”张栎侧过身，懒得理她发花痴，毒舌道：“你就是想得太多不长个”
女人果真是麻烦的生物，光来个纯洁的肉体关系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