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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开后宫

龙海,五海舵,幽静练功室内。

  陆羽第三次催促,玉离才终于停下,自从她知晓陆羽突破神勇境后,对陆羽的血气,开始加大需求,顺便也会在索取血气时,故意把身上一丝毒气送给陆羽戏弄他,这样的排毒过程,毫无痛处,比吃真魅丹快活多了。

  “你越发小气了,现下你修为高出我如此多,已非当初,帮我担点毒,不过随手捻来。”玉离拿出白布擦嘴,她喜欢陆羽笑,也喜欢看陆羽发怒,一笑一怒,皆是道侣情趣。

  陆羽也不争辩,静静看着玉离拿出真魅丹服食后,才放心打开石门,走出后关下石门,并盘坐把关,顺便吞服一颗丹药化毒,因玉离身上两成多左右的毒素,已被陆羽吞化,所以这次玉离要排出的毒素不算太长,约半个时辰后,室内黑气四窜,金银蟾蜍吞了好几大口,辣的在地上滚跳。

  陆羽算准时间,再开石门,迅速把玉离抱出,在金银蟾蜍想要跟着出石门时,凌空一脚将其踢回。

  “把黑气吞化干净,有劳。”

  此乃“正确打开”能抗毒物之兽的方法之一,有些毒阵,大宗修士派弟子去解容易武体受损,后来便想到直接派几十只高抗毒之兽去闯关,让其把毒气都给沾上吞化,高效无污染!

  这一日,陆羽没有出过舵主府,专心照顾玉离,期间只许人端进补充元气的食物,但便要立刻退去。

  又算好时间,陆羽再度打开他专用的练功室石门,哪还有一点黑气,而金银蟾蜍不负所托躺地,被毒气辣的“不成蟾样”。

  “有一套。”此时室内元气流动平稳,陆羽吸了一口清新之气赞道,

  “嘤嘤嘤!”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逝流看见陆羽出现,虽然还瘫软在地,仍象征性的狠叫几声,这是凶兽的尊严!

  “我要走了,你先在这呆上一段时日。”玉离走近摸着牠的恶臭肌肤,逝流将玉离看的极重,发出不乐意的娇--喘,近似“嘤--喵”。

  “羽哥儿,把你那头“公飞兽”带来,在天殿时,我给逝流找过一头“飞白鹰”作伴,牠讨厌独处。”玉离摸着逝流大胖脑袋,精致袖口拿出一捧碎灵石加流沙铁的“石物”道,“听话。”

  兽性无奇不有,有专门找“同性相好”的,亦有交配后,“吃下兽侣”的恶兽。

  金银蟾蜍这种陆兽也是特别奇特,除了交配时节,雌蟾不跟雄蟾见面,“互觉其丑”,平日各找各的伴,等到想交配时,便“闭着眼”搅动阴阳……完事后形同陌路。

  而且阴阳倒易,“雌为尊”,“雄为卑”,雌兽会生出一种肉球进入雄兽体内播种,后由雄兽繁衍后代出来,此兽中洲大陆甚少见,所以若将来想要繁衍逝流血脉,便要到南疆万妖山脉去,让逝流去开后宫,播种到雄蟾蜍身上。

  “嘤--!”逝流一面点头,一面“咔擦咔擦”的吞咬,咬这硬物,飘飘欲仙,实在太舒服,不由得嘤嘤乱叫。

  像金银蟾蜍这种能解大量毒气之兽,非一般解毒蟾蜍兽物可比,还可大量吞尝百草,测试丹药好坏,复原力又快,是非常珍贵之兽物,玉离想着能帮上陆羽的忙,才让其留下。

  吃完后,抬头一望发现主人已然离去,逝流很不开心,撇了陆羽一眼后继续躺着不动,陆羽走近,拿出刚才同样分量的碎灵石跟其交好,逝流张大嘴巴勉为其难吞下,毕竟解那些主人留下的毒气,体力超支太多。

  吃完石物后,陆羽见逝流态度好了些,喊其起身,见其不动如山,也不废话,一手抓住粗短脚足,把牠抬在身上。

  上千斤之重压肩,陆羽脸色不变,不过脚踩之地面则咔咔作响。

  随后陆羽把逝流带到飞星待的坐骑室内,让两兽一起呆着。

  “我知道这地方太小,但我有事忙,先凑活,等腾出来时日,会让你俩出来。”

  两兽今虽呈现幼体之态,但都能通人智,飞星点头表示明白,逝流则怪叫一声回应。

  陆羽看了会又道,“切莫动手,违者烤了吃。”

  见两兽不动,陆羽接着又出入一趟,把当日两兽所需的“食物”跟“石物”丢下,便不再现身。当一鸟一蟾见陆羽离去,开始对视。

  两兽此时不觉饥饿,亦无感受危险,所以更多的是好奇,逝流对飞星兴致很高,牠觉着眼前的东西好看极了,白花花的像平日吞咬的“长白石”,舔起来一定很过瘾。

  看了一会,逝流主动靠近,并不断伸出舌头,去舔飞星身上稀薄羽毛,飞星一开始想躲开,但躲不过,后被酸溜溜的口水粘液,舔的全身难受,甚感厌烦,便喷出一点火光去烧逝流。

  但这点火光,如同用烛火去烧大锅开水,弱的像是搔痒,阻绝不了逝流恶行,最后飞星只得任由摆布……两兽玩累了便吃地面上的东西,不消几个时辰,已经熟稔,解锁各种玩闹姿势。

  饱暖思梦乡,吃饱后,便是休息,逝流趴着,飞星则顶在其头上趴睡一同昏睡,幼体期,要嘛不睡,一睡便是几日,入眠又相当于盘坐,醒后精力充沛,感疲累时再睡,周而复始。

  ……

  评测过后第五日,陆羽招来钱易入舵主府,故意责问主印跟评测之事,想看其如何应对。

  一见钱易,陆羽便感受到他的修为增加,举手投足间,目亮神壮,这是元气充沛修为即将突破之像。

  “他想来已有合一关巅峰,听许昀之言,长期跟海族走私,应当是主以水行之物修练,加上这厮所修之隐藏真元的功法差些,大显于外,才使这四周的火元气被压制,湿气甚重……”

  “见过舵主。”钱易脸色平静。

  “免礼,直入正题吧,钱副舵主请交代清楚,为何主印会盖在那几项本舵没说过的改革文册上?”

  钱易一直在等,终于等来,反倒放心,面对舵尊发难,钱易只道,这是陆羽六亲卫中,看管公文室的亲卫“魏博”所犯,此人收了管事许昀之利益,藉职位之便,改动主印,使陆羽面对监察士时难以辩解……

  “许昀想害本舵?”陆羽觉着听见一个极好笑的笑话。

  “实话实说,职下虽与他相交多年,受其恩惠过,但此人心术不正,职下代理舵主时,还兼掌副舵,他便说舵尊非他莫属,次之也是副舵主,议政时对上屡出狂言,闻您来后,他知晓还是原职不动更加不满,所以当日众人皆来恭迎舵尊,其却不见人影。

  测评要到前,他三番两次找我谋事,要害舵尊,念着旧情,我并未举发他,没想他还是一亦孤行,后来显了五衰,真是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