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高兴,就有点飘。
白·搞事·袅袅,在离开前状似不解,面带关心的问了句:“将军,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听起来,就像是在骂他。
可那小脸上关切的神色,跟真的一样。
梁堇寒瞬间气炸,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
这段时间她消停不少,他还以为她变乖了。
白袅袅呀了一声,在他发作前解释:“将军别生气,妾身是看容大夫在这,以为将军是有什么毛病呢。”
莲里莲气,娇声做作。
将他一声怒吼卡在喉间。
梁堇寒忽地面色怪异,思维跑偏:“容……大夫?”
说的是容酒?
殿下原来还是个大夫?身份还挺多。
梁堇寒回过神来,发现这个女人差点带跑他的思绪。
当下恶声恶气道:“不关你的事,快走。”
梁堇寒很克制的没有口吐芬芳,叫她滚。
简直是他最后的温柔。
白袅袅哦了一声,当他恼羞成怒。
挥挥衣袖,做拜拜。
就在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回首说了句:“将军可不要太过吝啬于府中的修缮事宜啊。
这门要换个结实点的,才能承受将军的重量。”
她拍了拍门框,走得潇洒,背影还带着点小欢快。
于是那尬得人头皮发麻的一幕,被人提起,又在梁堇寒脑中循环播放。
苍月在一旁猛男发抖,都不敢看梁堇寒的脸色。
说实话,他家主子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为何就能容忍这不知规矩的女人屡屡在他头上蹦哒。
莫非,这就是真爱?
梁堇寒好不容易平复了躁动的怒气和尴尬,就见那该死的恶妇又回来了。
“你又有什么事!?”
梁堇寒神经瞬间被挑动,一声大喝,屋内几人都吓了一跳。
白袅袅纯粹是被他大嗓门给吓着了,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抛给他:“生辰礼物,提前给你了。”
说完,便像兔子一样溜了,都没太靠近他,生怕他揍她似的。
梁堇寒今晚格外沉默,他还以为这恶妇回来,是又要阴阳怪气的给他扎刀子,不然就是说些气人的话。
哪里知道,她居然是来送生辰礼物的,心情有点微妙。
就好像他浑身带刺竖起防备以为对方要发动攻击,结果就是轻轻摸了摸他的狗头?
那被扔过来的一坨黑色东西,静静伏在桌案,梁堇寒缓缓抬手动作僵硬,拿起来一看。
是个荷包。
上面有几道黄色线条,勾勒出一个有点像狗又不像,尾巴还一波三折翘上天的东西。
这莫不是,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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