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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颛顼之都:帝丘

吴贺跟随着吕骆,游览帝丘邑内外。

  吴贺看到了帝丘的庞大,他觉着比诸天下部落侯伯的都邑,要大上很多,在游览之余,不禁感慨了起来。夸赞帝丘邑的繁盛,巨大蔚然。

  吴贺另外的一层意思就是,这里本是夏后氏的都邑,如今却成了东夷部落有穷氏之夏,都邑。暗喻自己能够走出“夏台”,看到了这帝丘,心生别意。

  吕骆,望着帝丘这座古都邑的阙卑之上,有些像符号的字体,歪歪扭扭,书写着帝丘二字。吕骆心中感叹着,

  “幸好这身体的记忆,自己也有,不然错过了这样的古都,那也是一件憾事了。”

  帝丘,因帝颛顼都于此而德名。

  颛顼继黄帝轩辕氏之后,以此为都,打败了姜姓共工氏,使得天下万邦来朝,好不兴旺。

  颛顼之后,帝喾继位,初都帝丘,后迁都伊洛平原。帝喾赐颛顼玄孙陆终长子樊为己姓,封邑昆吾。

  一直到了唐尧,虞舜八任氏族联盟之长都于此,雨水丰沛,适合生存,可也有洪灾威胁。

  伯益率领东夷与大禹亦争于此,治洪之中,各有胜负,一直到禹的子启建立夏朝获得最终胜利。而转眼数十岁,却又回到了东夷人的手中。

  这些发生在帝丘邑的事物,仿佛就在昨日,吕骆的脑海里不断浮现了出来。

  让吕骆唏嘘不已,真是既敬仰,又有些惊诧。这帝丘高四仞之上,在这个时代倒是特别高大的了,要是自己在后世所阅,没有看错的话,一仞至少是1.3米。那帝丘就是5.2米以上,极为不易。

  说极为不易,是因为吕骆知道,大禹时都于安邑(山西运城),为了更好的统治天下,命天下部落侯伯把都邑堕毁,不允许存在。

  吕骆和吴贺继续行走在帝丘的廛里之间的市,众庶之民物物交易,除了有稷(粟),谷,麦,芸(油菜),杏,桃等百谷百蔬,还有用来制作衣服的兽皮,葛布,麻布,蚕衣,刃,石刀,石箭,石镰,骨刃,陶盆,爵等,端的物种多样,繁盛。

  让吕骆看的一愣一愣的,部分魂灵从后世而来的他,经过后世那么多文章的洗礼,从来都是认为夏商时期,应该是比较荒凉,吃的用的不多,甚至一度认为属于文化荒漠。

  吕骆感叹了一番,“夏朝竟然与后世只差那些自汉出现的胡桃,胡床等,简直与后世差不多,只是交通与衣着确实同后世不一样,倒也足以令我动容了。”

  吕骆怔在了那里,他心里想着,周围都是一些帝丘的平民,来往自如,穿的也偏灰,单一了一些。

  吴贺上前问道,“不知道大子为何停足在此,不该走上一遭?”

  “族父,你我都在这廛里与外庐往复多次,就不曾觉着累麽?”

  吕骆心里觉得有些乏累,就在自己的族父询问的时候,反问了一句。

  接着,也不再顾着吴贺,停驻在了一旁,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走?

  后羿虽然得到了自己的一副棋,也不至于放自己走,还有自己的族父,仅仅是自己说了几句。后羿就放他出来了,这当中莫非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吕骆胡思乱想一通,就是没往自己远在吕国便宜的父亲,吕伯侯梁念想。

  不错,吕伯侯在知道吕骆没有被后羿以武杀后,派人觐见了后羿,一方面表示半臣服后羿,一面又奉上了几个颇有姿色的女隶。

  后羿从吕骆那里,得了一副棋,又在吕国那边得了女妇,令略服于自己,后羿也就让吕骆、吴贺他们离去了。

  远在帝丘邑舍之内的寒浞,后羿等,寒浞此刻就在其中,像是找后羿商议大事。

  后羿撤去了那些冠冕,躺坐在铺垫着寅兽(虎皮)、葛布、麻布等织成的衣裳为垫的石床之上,享受着身边女妇,把那些吃送到嘴唇之中的愉悦之情。

  全然不顾,身边那些跟随着的群臣。殊为享受。

  后羿嘴中刚食完周边,刚从吕国得来的妾递给自己的桃肉。

  擦拭完了自己的嘴唇,极有兴趣地问道,

  “诸位,你们谁能下赢予?自虞舜以来,有石子博(围棋),今有此象棋你们以为,何为最?”

  众人心里不禁腹诽道,“吾等谁敢赢你,就冲你的穷刑,谁敢!谁敢!谁敢!”

  意思是自己等人又不傻,跟你弈棋,赢了不是罚,就是罪,刑。谁愿意上。

  就在这时,后羿的螟蛉义子寒浞站了出来,然后向后羿道,说出了自己所想,

  “不知道父所为何物,竟放了吕国大子,莫不是怕了……。或是痴恋弈棋。”

  “放肆,吾乃上天命世之子,予所谓众事,尔等不得乱言。”

  听到后羿大声的责备自己的话,寒浞有些心惊胆战,寒浞心中想,如今我是有穷氏的左司马,掌管了军政大夫之职责,就忍他一时,况且吾党羽布于明堂之上,又何惧之有,又何罪能罚我。哼!老鬼,就让你多活一时。

  羲仲和和伯知道寒浞已经跟很多后羿的臣属已经成了朋党,二人也早已经投靠了寒浞。自然要出来为他说话。

  “夏后,寒浞左司马,也是心眷于大君,何必责备。若是如此,岂不是寒了众人的心。”

  妘困,这个后羿唯一的同族大臣。也倒向了寒浞。

  “夏后,既然左司马并无错,又何必责备。倒是大君该收敛一番了,免得众叛亲离。”

  其余武罗等众人,不再言语,一旁中立,他们不屑于与寒浞为伍,早就知道了寒浞的野心。可是后羿又不听他们的。他们也无能为力。

  ——

  吕骆游览帝丘的途中也在打探后羿的四大贤臣属住何处,是帝丘东廛里之间,还是西面的廛里,或者是南北其中一方。

  吴贺紧随其后。

  在吕骆看来,既然后羿允许自己等人离开了,那就说明不怕自己二人能翻起大浪。

  吕骆早有打算,既然见过了后羿四大贤臣,此时后羿又快挂了,原本是想回到吕国,再给后羿来个反间计,说武罗等人与自己串通好,才进攻后羿的,然后用女妇、朋贝、食物、武器等换,可是他清楚,时间来不及了。从寒浞行事,看的出,很快就要下手了。

  晃悠了几个时辰的吕骆,吴贺在帝丘邑外,找了一处野庐,作为休憩之所。饿了就摘些蔬果或想法子弄些飨汤来饮。

  望了望天黑以后的天穹,也就是天上。心中浮现出打探到武罗他们的廛里之居,想了想以后,对着吴贺说道,

  “子夜,族父携带好弓箭、刃等,与我一同入邑内,去会后羿的四大贤臣,吾离开帝丘,也要卷走后羿之下,贤能之上士。”

《吕氏春秋》和《淮南子》都说“鲧作城”,而《吴越春秋》更具体地说:“鲧筑城以卫君,造郭以居人,此城郭之始也。”看来,早在原始社会末期,城就诞生了。据一些学者考证,“城”实际上起源于古人防治洪水的活动。相传在尧、舜、禹的时代,我们祖先聚居的黄河流域连续出现特大洪水,千方百计与洪水抗争,而最初的办法,就是“堙高坠庳,壅防百川”,即用泥土石块将氏族成员居住地筑起一道道堤埂式的土围子,以拦阻洪水,保护氏族成员的居所和耕地、财产不受洪水的侵袭。这种用以防水的土围子就是“城”的雏形。正是因为如此,史书上才有鲧“作八仞之城”、“鲧作城”(《吕氏春秋·君守》)和“鲧障洪水”(《国语·鲁语上》)的记载。当然,文明初期的“城”,除了具有防范洪水的功能外,还具有防御野兽侵袭和敌人攻击的作用。

  城市的兴起,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是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里程碑。“城市”一词,春秋以前都是“城”(指修有墙垣的内城)、“市”(指做买卖的地方)二字是分开使用的,到战国晚期的《韩非子·爱臣》篇中,才见到城市连用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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