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看着这陌生的宗主府,行云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好在广袖剑媚她们此时来拜见行云,当初行云答应将她们从雨雾阁调来这里,如今真正做了宗主的侍女,她们自然满心欢喜。
行云见了这七女,心下也稍微的舒顺了些,再看到站了在一旁守护的天剑门张松山四人,当即让广袖为他们安排了住处,当然,他们只去了两人,另有两人留下,日夜交替守护,行云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随了他们去。
广袖领陈槐山、陆桂山去了,剑媚便自告奋勇的带行云去沐浴更衣,多日来都是走那荒山僻径,行云也想好好的洗上一洗,换了干爽新衣,回了卧室休息。
几女见行云需要静思,自然不敢打扰,纷纷退了下去。
行云此时坐了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下苦笑,刚才洗澡之时,行云才突然发觉,那焉清涵这一走,自己的易容可怎么办?
“难道要一直扮这奔雷剑下去了不成?”行云虽然对自己的容貌并不十分的在意,可也不能换了面容过这一生,听焉清涵说,这易容的颜色,不用专门的药水是洗不下去的,行云不禁大感为难。
想到焉清涵,便又想到那逃了的三人,行云暗到:“我那秘籍抄本是让水仙取来的,如果她是奸细,会不会拓出一本?”
刚是想到了这里,行云突然觉得床角地上似乎有些不对,这要是旁人看来,自然没什么不同,但行云当初在青城便是将秘籍藏在了床角,此时正是想起,再看那处,竟然觉得大有不妥,行云越看越是觉得不对劲,俯身用手敲了敲那地面,听那声音,竟然好似有些空了!
“这是怎么回事?”行云眉头一皱,两股内罡立时运起,以备万一,手下一用力,那块方砖应手而起,竟是只得普通砖的三成厚度,那空的地方,则是用油纸包了的一个小包。
行云将手隔了衣袖拿起那包,打来开,见里面一张纸条和一个小瓷瓶。
“这是谁人留下的?”行云一边想着,一边将那纸条展开,便见上面一手娟丽的梅花小楷映入眼帘::“世事无奈,只得与相公暂别,妾虽隔千里,却一日不敢有忘,所幸不过数载当可再见相公,别时匆忙,留下易容药水一瓶,溶于水中,既可还相公真颜。
妾清涵,拜奉。”
行云念了完这短短的几行字,心下忍不住暗到:“她这话中之意,不出几年便会再与我相见?莫非她那幕后势力就在这几年行动?就算如此,她为什么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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