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傅英微微地停了一下,几秒钟后,他又再次开口。
“两位别见笑啊,我们没有像秀峰一样把亦笙名下的所有资产全权过户给晴晴,而是只给了一半,但是,亦笙对晴晴的心意绝对不少于秀峰你对宁女士的。他是年轻人,考虑得反而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多一点,我也觉得有道理。”
宋秀峦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想到什么了会让傅生觉得有道理?”
虽然只有一半,但已经超乎宋秀峦的想象了,毕竟两大集团一半股份相当于一个集团,除了他哥和傅英,不是谁都有这样的魄力
他没嫌少,纯粹觉得一半对全部,明显呈现溃败之相。
有些人吹毛求疵,既觉得傅家送得有诚意,又觉得比不上宋秀峰就不能彰显真心。
傅英冲自己看着长大的宋秀峦一笑,“他啊,他怕被晴晴无情地抛弃!共享就不一样了,集团共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永远远地纠缠在一起。”
宋秀峦目瞪口呆!
不过,真的很傅亦笙。
秦宛央接着对宋秀峰和宁安平道:“年轻人的想法嘛,总是和我们不一样。虽然没有全部股份作为聘礼,但我会把中环的两栋写字楼过给晴晴,还有铜锣湾一座三层楼的铺面,租金给晴晴当脂粉钱,她只要轻轻松松地在家当包租婆就可以了。”
脂粉钱是某些地方的老话,也就是婆家给儿媳妇的零花钱。
“我不要!”陆晴晴终于忍不住插口了,“无论是股份还是房产,真的都没必要送我。傅伯伯,傅伯母,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只是没机会,傅伯伯之前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送我那么多房产,也一样没必要的,心意并不是非要用物质来衡量来表达,除了成为市民茶余饭后的笑谈,只会让我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可以不劳而获。”
她觉得她已经习惯家人用物质来表达对她的爱了,但今天还是非常地不适应。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她承受不了,真的,会折寿的。
宁安平赞同道:“我认为晴晴说得对。”
她把自己看过的几份文件往傅英和秦宛央的方向推了推,严肃地道:“我们不怀疑你们的心意,这些集团的股份嘛,我们就心领了,你们呢,也别再给晴晴施加压力。比起不可捉摸的集团股份,实实在在的东西更适合她。”
金融的世界,变幻莫测,买空卖空做空,屡见不鲜。
虽然像英豪集团和三生集团这样的大集团不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但周氏集团都能被他们五大集团玩得团团转,焉知将来英豪、三生不会受到有心人的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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