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乾十一觉得有些奇怪,居然什么事情都不吩咐;他看着手里的回信依旧是两字“照旧”。他看着阮白条道:“你说他们两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阮白条耸耸肩膀道:“应该是的”。
‘照旧’两字是什么意思?
堪舆地利?这个事情乾十一早就通过一些手段送回了庭州不少关于北邙的地利图纸。
目前部队驻扎的这个地方还算隐秘,近些天都没有什么事情;距离乾十一和柳四娘的争执都已经过去好久,在这些天里,乾十一一直居住在自己的行军帐篷里,没有到过柳四娘的营帐内。
柳四娘也是个倔强的人,这么久了乾十一不回来;她也不管他,这不大的营地里有时候见着了,只顾自己低着头,看都不看乾十一一眼,这样子次数多了以后,营地里的士卒纷纷猜测这两人怎么了,人家都是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两人动静闹的可是够久的。
乾十一看着那在水沟里打水的柳四娘,本欲上前和她说两句话,但是人家一个眼白过来,犹如一盆冷水泼来,让乾十一好不容易提起的劲头,瞬间就又萎靡了下去。
乾十一这样的次数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柳四娘这次似乎是真的很生气,压根就没有打算轻易原谅他的打算;乾十一身旁的阮白条无奈的摇摇头道:“该服软的时候要服软”。
乾十一大声说道:“我是想服软的啊,可是人家不给我机会,我怎么服软?”阮白条没有想到乾十一居然说的这么大声;这么故意就是说给柳四娘听的,她怎么可能不听到。
从那河里打了满满一桶水经过乾十一身边,故意脚步不稳;半桶子谁洒到了乾十一身上,嘴里才喊道:“不知道让让啊?”
乾十一微微一愣神,道:“我让了呀”。
“让了?”
柳四娘怀疑的语气问道;乾十一道:“我不是让了吗?”柳四娘斜眼看来道:“我没有看见”。
乾十一很自觉的将她手里的水桶接过来,然后朝着帐篷走去;柳四娘虽然面上依旧觉得有些不悦,但是神色却已经好了很多了;她看了一眼阮白条,后者很自觉的看着远方,走开了。
乾十一回到帐篷里,将这半桶水倒进一个大一些木桶里;说道:“我再去打点水”。
柳四娘斜眼望来道:“那里还有点吃的,你吃了在去”。乾十一倒也没有违背她的话,拿起了吃的就啃了起来;她似乎看不过乾十一就这样干啃实物的样子,站起身来给他倒了一杯奶茶,重重的放下茶碗说道:“不是我哥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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