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旧图书馆的关键问题并不在于过去发生了什么，而在于这些年所发生的灵异事件为何缘由。

　　除了朱有乾等五人之外，云小天也发现了，纵使知道旧图书馆过往轶事，这对于他们所要解决的问题，依旧是略见一斑。

　　云小天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将那件事情告诉墨小沫，不过在此之前，他先问道：“小沫，你知不知道阵法？”

　　“阵法？”墨小沫似是疑惑，不过这也如云小天所料，这些事情，一般只有江湖武者知道，而一个从小就在世俗市井中长大的女孩儿又如何知晓？

　　“说出来你也许很难相信，其实在我夜探旧图书馆的那天晚上，哦不对，是三天，我在旧图书馆里见到了两个人。”

　　“两个人？”

　　“对，确切的说是两个女孩儿，大概六七岁的模样，两人的关系很好，喜欢看书，而起中一个……我感觉与你很像。”

　　墨小沫眼帘微动，眼眸里显露出片刻的恍惚，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就好像是错觉一般，“你是说，我小时候也曾去过旧图书馆，是吗？”

　　云小天郑重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可能你会觉得我说的很荒谬，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旧图书馆被设了一道阵法，这阵法很玄妙，虽然力量有些不足，但阵轨的水平非常了得，它能够给陷入阵法之中的人施加不同的影响，在此影响之下，每个人都会被置身于幻境之中。”

　　墨小沫闻言，似乎并未觉得荒谬，她问道：“就是说，你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幻觉里看见了我小时候的模样，是这样吗？”

　　云小天摇摇头，道：“不是幻觉，是幻境。不同在于，幻觉是操纵陷入阵法之人的记忆和欲望；而幻境则是操纵阵眼的客观记忆，也就是说，我看见的是过去在旧图书馆里真实出现过的。”

　　说到这，云小天顿了顿，看着墨小沫略显惊讶的神情，他接着说道：“小沫，如果我问得事情是你不愿意回答的，你就沉默，我不强求；但如果是你想回答的，能请你告诉我吗？”

　　墨小沫有些踌躇，不过她的眸光在云小天的神色上流转一会儿之后，还是默默地点头答应了。

　　“第一个问题，我看到的幻境都是真的，对吗？”

　　“对。”

　　“第二个问题，那两个女孩儿中，有一个是……是图书馆夫妇家的女儿，对吗？”

　　“对。”

　　“好，第三个问题，那个女孩儿知道他们家所发生事情的始末，对吗？”

　　“……”墨小沫沉默了半晌后答道，“对！”

　　“第四个问题，那个女孩儿……还在旧图书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