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退出后,夜阑王仍旧一腔愤怒无处发泄,她果真是找林琰去了。
“少主,不必因他而烦心,就算他再有一株雪莲,最多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眼下少主刚进宫,不宜树敌,让他自生自灭便好,倘若他活着,说不定有他悬壶山庄的名义相助会更好。再说,此人也算是悬壶山庄的后人,在江湖上有些地位,让月姑娘继续吊着他岂不更好。?”
“哼。”夜阑王自然知道这层道理,才能忍到如今,不然,林琰怕是死了百回了吧!
“再者,少主,有些话,属下还是觉得要说出来。眼下少主刚进宫不久,根基不稳,至于以往江湖上的事情,眼下还是不宜再继续下去了,除了伏魔剑和那本医书,其余的属下觉得应当交与月儿姑娘,少主只要看好月儿姑娘就是了。以往府上的那些门人也应当选择性的交往。如今入了王宫,怕是已经成了别人眼中钉了,一切须小心,谨慎,可别被人抓了把柄。再有……”
“想说就继续说,藏在心中可别憋坏了。”
“属下始终觉得少主既然已选择了进宫,就应该先放下儿女私情,不到万不得已,月儿姑娘还是不见为好。少主费劲心思才得那公公开了个口,往后若是能得他相助,必定少走很多弯路,若是夫人能与您一起回王宫,便是再好不过,那公公还是有些人情的,毕竟夫人曾救了他一命。”
“说完了吗?”夜阑王挑着眉眼看着他,心里虽然不悦,但他说的的确在理,以往想统一江湖,也是为了手中有力量,而今进了宫,以往的一切就要放弃,从新开始,可是,难道真的要放下她吗?
可若是继续将她留在身边,势必会露出点蛛丝马迹,若是被有心人士发现,必定会前功尽弃,她也会被推上风口浪尖,重则性命不保。
夜阑王望着摇曳的烛火,心中万分艰难,可自己脚下的路才刚开始,若想一步一个脚印,这可不比在江湖中,喜欢便笑,不满便杀,这可是在勾心斗角的王宫里,个个都想称王,个个都想把别人踩在脚下的人,况且,自己在老王上的眼里,不过是把暂时有用的猎具而已,待用不上时,随时都可以扔掉。
夜阑王展开拳头,望着横在手心里的那条长好了的长长的疤痕,自我安慰了一番,起码自己也是为她做过一些事情的。
夜阑王又想起,那日在天魔教小厨房,她端着自己炒好的菜,贪婪的吸食着菜香味,一副口水欲滴的样子甚是滑稽。夜阑王笑了笑,原来自己一直将她放在了心上,罢了,往后变让你一直住在我心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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