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人嘴中听到25岁的自己所做过的混事,冉灼觉得有点不自在,伸手拢了拢头发,半真半假的说道:“是吗?我还以为我一直都是现在这么活泼开朗,不爱和人吵架呢。”
“噗嗤——”
司机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冉小姐,您现在可真幽默。”
冉灼:“……”
她那不是幽默。
她是在讲真的好不好?
她真心以为,她会一直像20岁的状态一样,活泼开朗,万事不放在心上,开开心心的过完每一天。
谁知道……
想到目前这糟糕的生活状况,冉灼心有点累,身体一仰,靠到了座椅后背上。
好吧。
是她太单纯。
司机并不知道冉灼心中所想,从后视镜瞄到她这一番动作,还以为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忙收住笑意,换了个话题:“冉小姐,既然您现在和先生和好了,那你以前说过的不能喊你夫人的话,还算数吗?”
不能喊她夫人?
冉灼眨了眨眼,懵了。
这怎么说啊?
冉灼大概能猜到,她可能是因为某些事情,愤而提出要求,从而导致秦家上下所有人都只喊她冉小姐。
但问题是,她并不知道当时她具体说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这情况符合不符合她当时的话语的语境。
这要是随便回答,再被人发现什么不对劲儿,那……
暼了暼身旁的某男人,冉灼眸光闪了闪。
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冉灼长长叹了口气,苦恼似的说道:“可能是我现在年龄大了,以前的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你这么突然一问,我还真想不起来当时为什么要让你们喊我冉小姐,不好给你答案。”
说着,冉灼又状似不经意的看向秦淙:“对了,老公,你还记得吗?”
秦淙当然记得。
当时,由于他强行带着冉灼去领证,使得冉灼被迫放弃与苏延的关系。
冉灼不满,拒绝承认这段婚姻,不允许有人喊她“夫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依旧时未婚。
只可惜……
手指微微收紧,秦淙面上多出些许阴沉,不过,那阴沉只存在了一瞬,就被遮掩了下去。
秦淙垂眸:“我也忘了。”
“啊?”
冉灼本想趁机打听打听情况,好酌情回答司机的问题,没曾想竟然得到这么一句答案。
她愣了愣,故作调侃的笑道:“那看来我们两个是都老了,记忆都一样的不怎么好,什么事情都忘。”
“嗯。”
不知怎么的,气氛忽然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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