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对置景术说的那些话半懂不懂,不懂的部分占据的比例还略大。
不过伊戈尔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整个时间现在都属于他,他只要耐心等待,迟早会搞清楚这些现在看起来乱七八糟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说的答案也会苏醒是什么意思。”伊戈尔还是不懂就问。
“你我现在是在内景之中,所有的东西都是混乱的,你可以随便想像,随意创造,只要你能想到一切,这里都可以显现出来。”
“我知道内景之中是怎么个操作法,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现在跟我说内景就是为何,难道你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不成?”伊戈尔糊涂了,他觉得现在这个置景术已经无法把他是描述的那套术法体系给对接完美了,似乎到处都有着破绽,而且这些破绽一点都站不住脚,似乎风轻轻一吹就会全部散架。
但是置景术又显示出一番高深莫测的样子,依旧以那句“你的觉悟不够,只有到了那个程度才能了解我说的话的含义”搪塞着伊戈尔,这句话似乎是一个万能钥匙,随便在那个锁上都能适用。
也就是伊戈尔,单纯如孩童,对置景术的话深信不疑。如果这刻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跳起来大呼置景术是个骗子了。
伊戈尔挠挠头,他努力的想着,这样的纠结有一定的风险,库伦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伊戈尔知道自己可不能像库伦那样把自己绕进去,所以他冥思的这一个过程里也十分的小心,生怕自己踏错一步,步入深渊。
“术法是你们创造出来的东西,这是你们的一种成就,我们不否认这玩意很强大,但是我们不是你们创造的,我们自古以来就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比你们还要早。”
“你说的似乎你是一个老朽一样了。”伊戈尔不以为然。
“我们关于时间的概念跟你们不一样,你的这种认识很正常,我一点也不惊讶。”
伊戈尔无语,他觉得自己跟这个置景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这个置术驳的体无完肤。
“你们,我们,你说的东西似乎和我理解的世界很不一样。”
“那是你的觉悟还没到那个程度,所以很正常。”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重复这个觉悟的事情,现在你面前就是一个觉悟低下的人,你要怎么办才能把他说服呢。”伊戈尔使用起激将法,虽然他的这个激将法也很生疏看上去没有半点威力效果。
然而世事难料,置景术似乎很吃这一套,二话不说就回复伊戈尔:“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把你这种觉悟低下的人说通了对我也是一个挑战。这种事说起来好像很有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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