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荣妃担忧的目光张胜内心里升起平静,御书房终于安静下来,这边太医才上前,手里的药膏赶忙敷上去,另一边针线已经拿了起来。
“四贝勒,您忍着点,奴才要给您缝针了……”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陈太和担忧的说到,作为太医院的首席,陈太和只给皇帝看病,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出口。
“来吧!”
“您叼着这个!”
“用不着,死了更好,某些人安心!”
见到张胜同意了陈太和送过一根檀香木,示意张胜咬在嘴里,那玩意不一定被多少人咬过,张胜才不要,望了一眼康熙恨恨的说到。
“这……”
陈太和还没见过能够不用麻醉,不用咬着东西动手术的人,尤其张胜的伤口这么长,手上还要处理,真的不用这两种处理弄不好会疼晕过去。
“他不是逞英雄么,给他机会,让他做!”
有了荣妃在这里做缓冲康熙也来了脾气,对着张胜怒目而视,荣妃赶忙安抚,这边陈太和领命开始缝针。
随着银针一下下穿过张胜的皮肤,豆大的汗珠顺着张胜额头往下流,张胜自始至终一声不吭。
陈太和后背上汗珠已经打透了衣服,就连靴子里都是。
康熙故作镇定在书案后面,偷眼望着张胜这里反应,内心里也是同样震惊和自豪:我的儿子,关二爷刮骨疗毒,我儿子也能做到,只是这个想法还没落实大太监安玲匆匆走进屋子,手里拿着年羹尧的口供。
望一眼已经回到岗位上的刘洪安玲眼睛里升起讥讽,刘洪目光里同样出现厌恶。
“皇上,奴才已经审问清楚了,请皇上过目!”
双手举着卷宗安玲大声说道,目光望一眼张胜,嘴角勾起弧度,张胜微微一惊心里微微一动,心道难道除了自己还有谁?
张胜脑海里忽的蹦出一个名字:年羹尧。
这个名字一惊出现张胜的后背上冷汗流了出来,这个世界上知道自己绝对身份的人只有年羹尧一个人。
若是对方审问的是年羹尧,而对方真的招了,那自己将大祸临头,因为张胜不知道年羹尧手里是否真的有什么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想到这里眼珠开始飞速旋转。
这边康熙也抬起了头,望一眼张胜,再看看安玲并未接卷宗。
“结果如何,大声说出来!”
同样康熙内心里也都是恐惧,康熙希望的结果是否定的,因为康熙实在是太喜欢张胜了,这个个性跟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且有了张胜存在康熙能够随便摘桃子,张胜令行禁止,比下面那些混蛋大臣好多了,最起码心机没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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