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珊急的跺脚,抓住原母的手腕使劲摇晃:“姑姑!”
“岳医生留步!”原母没办法,上前几步,拦住岳崖儿的去路:“岳医生,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看在我二哥还没五十岁就得了那种磨人的病的份上,您帮帮他,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绝不推诿。”
“我没什么条件,我就是不救,”岳崖儿瞥她一眼,看向原父:“原董,您这原家门,我现在是只能进,不能出了吗?”
原父心中一凛,连忙说:“怎么会?岳医生,我送您。”
他儿子的腿还指望岳崖儿医治,他现在哪敢得罪岳崖儿?
他扯开原母,冲岳崖儿做了个请的手势。
“姑父,您什么意思?”聂玉珊气的跺脚:“您就这么放她走了?您不管我二伯的死活了吗?”
原父脸色阴沉,扭脸看向她,“这里是原家,岳医生是原家请来的客人,不是原家的犯人!岳医生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那你至少也要帮我二伯想想办法!”聂玉珊气急败坏的说:“姑父既然有办法让她给我二表哥治病,就肯定有办法让她给我二伯治病,我二表哥和我二伯是甥舅,没道理同一个医生,只救外甥,不救舅舅!”
“我没办法,”原父冷冷说:“我请岳医生来给阿仲看病时,你还没得罪岳医生,现在你把岳医生得罪了,岳医生为什么要给你伯父治病?”
“姑父,你胡说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聂玉珊简直要气疯了。
二房原本就把她二伯父犯病的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现在原文胜还要把岳崖儿不肯给她二伯父治病的帽子也扣在她头上,这是要坑死她吗?
“原董没胡说,”岳崖儿勾起唇角,淡淡说:“他说的很对!我之所以不肯给聂榕治病,就是因为你昨天得罪了我!他说的对极了!”
“你……你……”聂玉珊简直要气晕过去,“和我有什关系?你、你神经病!”
“怎么和你没关系?”她那么喜欢给别人乱戴帽子,岳崖儿很愿意让她也尝尝被人扣帽子的滋味,“你是聂榕的侄女,你得罪了我,我厌恶你,自然不会给你伯父治病,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聂玉珊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刚想说话,就听聂慕昻厉声呵斥她:“珊珊,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点给岳医生道歉!”
聂榕倒下,最着急的就是聂慕昂兄弟俩。
先不说他们和他们父亲父子情深,看着往日高大威严的父亲变成口歪眼斜,话都说不清楚,他们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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