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哈利停下,不知道接下去说什么。
邓布利多的问话让他有些尴尬,他并没有认真想办法拿取记忆,只尝试了一下,然后,斯拉霍恩也很识趣的就拒绝了哈利,这个结果并没有令哈利感到意外,但是在面对邓布利多……
“那个,那天我和凡林发现罗恩误服了爱情药,然后我就把他送到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里去。我本来想,如果我可以让斯拉格霍恩教授心情愉悦的话……”
“那么……奏效了么?”邓布利多平淡的问着。
“呃……那个,没有,教授,因为罗恩中毒了……”哈利张了张嘴,撒谎之类的事情显然不太合适,尤其是面对邓布利多。
严格来说,邓布利多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注定,这没什么好结果。
“……所以,很自然的,你就全然忘记套取记忆的事了;不过你最好的朋友情况危险的时候,我也不该期望你想别的。但是,一旦韦斯莱先生没什么大碍有望痊愈的时候,我觉得你就该回去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了。我相信我已经向你说明了这份记忆的重要性。实际上,我费尽力气想让你了解它是所有记忆中最关键的一个,没有它我们就会浪费时间。”
一阵灼热刺痛的羞愧感从哈利的脑袋传遍了全身。邓布利多并没有提高嗓门,甚至声音里都听不出在生气,但哈利宁肯听他大声训斥;这种冷淡的遗憾比什么都糟。
“抱歉,教授,”哈利说着,有点挣扎,“我并不是心安理得或怎么样,我当时只是还有别的—别的事……”
“别的事烦恼着你,”邓布利多放了他一马。“我明白了。”沉默再次降临在三人之间,这是哈利从邓布利多那里得到的最令人不舒服的沉默;它好像没完没了,间或穿插了呼呼的轻鼾声,这是邓布利多头顶那幅阿芒多.迪派特的画像发出的。
突然间哈利有种自己缩小的奇怪感觉,就好像他进屋子后变得矮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了,说:“邓布利多教授,我真的很抱歉。我本来应该做得更多——我本该想到如果这事不重要你也不会让我去做。”
“哈利,谢谢你能这样说。”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那么我希望,你能从现在开始把它当成头等大事了?今晚之后,我们如果还得不到这个记忆,就干不了什么了。”
“我会的,教授,我会把它从他那里拿来的。”他热切的回答。
“那我们现在就不要再说这件事了,”邓布利多和蔼了一些,“从我们上次结束的地方继续下去。你还记得我们进行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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