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衣的带子滑下来,露出半边细腻的肩膀,上面印着点点红痕,是昨夜他留下的。
夜慕林静静地看着,手指轻轻地抚着,面容有一抹克制。
他可以给她钱,可以和她睡一起,但是他无法给她承诺,至少现在。
他离开,处理了事务,回到她的小公寓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打开门,白雪莉还躺着,不过桌上的药吃掉了,早饭也咬了几口。
他走过去想叫醒她,但是没有想到她醒着,脸色很苍白难看,像是极力地忍着很大的痛苦一样。
夜慕林低语,“怎么了?”
她歪过了看着他,虚弱地笑了一下:“没事,老毛病。”
她撑着自己坐起来,想了想以后开口:“流产以后就痛经,这一次吃了药以后就不舒服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他的声音严厉,“你从上午忍到现在?”
白雪莉看着他,目光有些陌生:“我用什么样的身份打电话给你?夜先生,我现在的身份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些,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去替她拿了外套,厚厚实实地抱住,又问她这里有没有热水袋,她说有,他亲自给她充好一个放在她怀里,就这样抱着她下楼。
当她被他公主抱着下楼时,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下,但是她别着脸不让他看到。
怕自己脆弱,怕自己会重新迷恋上这种感觉。
他放她在车后座,放下她时低声开口:“痛就躺着,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她点头。
但她没有躺下,而是靠着后座,牢牢地抱着那个热水袋,像是抱住自己唯一的温暖一样。
到了医院,找了个经验丰富的女医生给她看了,女医生检查拍了片,又问了她的婚史和生育史,白雪莉低语:“离婚了,流过一个孩子。”
女医生看看夜慕林,总觉得这个年轻人在哪里见过,又看看手里的片子,低语:“上次的流产没有好好休息,现在看来子一宫过薄,以后想怀孩子也有些困难,还有就是不要再吃事后药了,让男方措施比较好,这样对以后的生育也有利些。”
女医生说着,又开了些止血温经的中成药,让她带回去喝。
夜慕林配了药,拎着抱着她离开。
回去时,他放她在身边坐着,递给她一杯热的奶茶,声音低低的;“是我当时没有照顾好你。”
她的脸色仍是很苍白,低头喝了一口奶茶,温温热热的有些舒服。
她不在意地摇头,“都要离婚了,你没有义务照顾我。”
夜慕林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顿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口:“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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