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讨论激烈的时候,门被敲醒了。
“好了好了,都先别吵了。”米副会长朝外面哼了一声:“进来。”
常均培抱着一叠的药方告状来了。
常均培一进来,看到公会里的四位皇级炼药师聚齐,顿时紧张的大气不敢出,诚惶诚恐。
米副会长看到常均培,眉头微微一皱,轻哼:“什么事,说。”
常均培的视线在诸位皇级炼药师脸上扫过,他心里暗想,就算那苏落是你米副会长家的亲戚,但是有三位皇级炼药师在,你也不能太明着徇私!今天真是天助我也。
常均培在心中暗暗窃喜,但是面上还是要装出惶恐的样子,他的视线在三位皇级炼药师身上扫过,有些惊慌失措的说:“要不,小的还是明日再来?”
这是暗示,这事不想让三位皇级炼药师知道了?
米副会长哪里会不知道常均培的小心思,他微微皱眉:“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米副会长在面对常均培这样的下属时,面容是严肃的,神色的冷漠的,完全不是对苏落那样的纵容。
常均培知道不能再惺惺作态下去,于是,他就酝酿出义愤填膺的怒意,说:“会长大人,您先看看这个。”
常均培将苏落涂鸦过的那厚厚一叠药方给交上去,痛心疾首的说:“会长大人,这些药方虽然残缺,可也都是我们炼药师公会的瑰宝啊,虽然暂时补不全,但是以后总会有炼药师补全,可是——可是你们看看,现在这些药方都被新任阁主给毁了啊!”
新任药方阁阁主,岂不是苏落那丫头?
于是,四位皇级炼药师一人抓一把,将厚厚一叠的药方给抓过去,细细的看起来。
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常均培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告状:“这药方被涂鸦成这样,都不知道哪里是正确的,哪里是不正确的,这些药方都被她给毁了啊!副会长大人,我知道您拔擢后辈,可是有些人拔的太快,揠苗助长啊。”
而此刻,四位皇级炼药师,目光死死的盯着手里被填补完整的药方,眼睛就像长在纸上,一动不动。
可常均培还没意识到四位皇级炼药师的异样,他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告状。
“这位苏阁主啊,年纪轻轻就大师级炼药师,确实不一般,可实在不能服众嘛,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各种修改残缺药方,试图树立自己的威望,可这不是瞎整吗?就连您几位皇级炼药师都没办法的事,她胡闹什么呀,现在好了,药方被涂鸦的谁都不认识了,唉,这可真是……”
正在认真看药方的熊天平暴怒,一拍桌子:“你小子给老子闭嘴!叨叨叨叨,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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