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家的人闻言皆是面露疑色。
而瓬人军众人与曹纯亦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吴良,表示并不明白吴良究竟在想些什么,又在说些什么。
“吴公子何出此言?”
家主司马防自是最能稳得住的那个人,只是略微蹙了一下眉之后,便又笑着看向吴良问道。
“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其实略通一些相面之术。”
吴良拱起手来低眉顺眼的道,“方才见到这位公子面相中贵气逼人,乃是万中无一的吉人天相,因此心中极为震惊以至于没忍住多了句嘴,请前辈恕罪。”
“哦?可否请吴公子详细说说这所谓的吉人天相?”
一听这话,司马防自是越发来了兴趣,身子略向前倾了一些继续问道。
“请允许晚辈先问这位公子几个问题。”
吴良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借机提出了新的要求。
“请。”
司马防倒也并不急这一刻,颇为大方的点了点头,又看向排行老二的司马懿正色说道:“仲达,吴公子问你问题,你需好生答复,该说的便莫要有所隐瞒。”
到底是过来人啊。
司马防这话说的虽然看似没有什么毛病,也给足了吴良面子,但仔细品一下这话却似乎只说了一半,“该说的莫要有所隐瞒”,那么还有“不该说”的呢?
“诺。”
以司马懿的智商肯定也听懂了司马防那另外一半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于是走上前来先是对司马防施了一礼,接着又转身面向吴良同样施礼道,“吴公子请问。”
“好说。”
吴良淡然一笑,开口问道,“如果我不曾看错的话,这位公子前些日子应是与什么人结过大怨吧?”
“?”
司马懿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似是一下子便被吴良给问住了。
片刻之后,他心虚的看了主位上的父亲一眼,见父亲此刻也正蹙眉望着他,终是咬了咬牙,极不情愿的道:“不错,我前些日子的确与人结了怨。”
接着司马懿又立刻转过身去向司马防请罪道,“父亲,此事并非孩儿不听教诲惹是生非,而是那他人无礼在先,就在去年十月,孩儿带领几名家仆前往济水秋猎,不想巧遇了波县周家的大公子周祺,周祺目中无人,非但要抢夺孩儿射下的猎物,还口出狂言侮辱父亲,孩儿气不过于是便出手教训了他,岂料那周祺竟不堪一击,孩儿只将他打落马下,他便已口吐鲜血昏迷不醒,孩儿不想惹事,于是也并未继续与他计较,只教他的仆人速速将其带回家中医治,莫要搞出人命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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