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肆无忌惮的在这片土地上屠杀,几乎没人能够阻止他们的暴行。
直到god第一次出现,开枪打死了他们第一个人。
并且对着剩下吓傻了的偷猎者同伙道:“Confess your sins to God and he will forgive you(向上帝忏悔,上帝就会宽恕你)。”
剩下的偷猎者们还没理解她的意思,又见她抬起手又朝着地上的尸体补了一枪。
吹了吹发烫的枪口,风吹起她肩膀上的卷发,女人媚眼如丝,红唇烈焰又对他们说了句。
“我叫god,回去告诉你们的人,以后谁再让我碰见他们偷猎,我就送你们去见真主。真主会原谅你。”
md!
偷猎者们也算穷凶极恶的人,当时那一幕太过于骇人,竟把七八个大男人吓得开车落荒而逃。
从那个时候开始,F洲的偷猎者们开始收敛,缩小了猎杀范围,从大规模的屠杀动物到现在只能小心翼翼的偷偷地抓上几只。
god每年都来,每年都践行了最初放下的狠话。
他们猎杀动物。
god送他们去见真主。
……
今天和往常一样,身穿迷彩服戴着顶牛仔帽的女人光着膀子开着吉普车在保护区外例行转悠。
她今天接到个当地小孩的情报,说有偷猎组织策划了一场狮群的猎杀,有国外商人高价收购狮子皮,又让他们动了心。
但与众不同的是她车子副驾上多坐了一个人,不再是往常那样的单独行动。
“我说大少爷,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观砚到了这边就不再注重形象,整个人从明艳妖娆变成了随性恣意的模样,每天素面朝天最多涂个防晒就出门了。她这会儿斜着个眼看着坐在身旁的男人,无语望天:“你在F洲呆了快两个月了,京市不催你?”
薄景行穿着浅蓝色衬衫,袖子挽至手肘处,手搭在车窗外面,俊朗的面庞上架着墨镜,好似富贵出行的公子哥儿偏过头,冲她浅浅一笑。
“我有自己的节奏,他们一般不会催我。”
“你父母不管你?”
“嗯?”
“你们z国都这样啊。”观砚意识到自己貌似有点地域攻击,赶紧解释道:“别误会,我老大是z国人,我对你们国家没意见。我的意思是…你们注重家庭观念,把长辈和家族看得很重要。哪怕成年人也要听从父母的话,他们不管你?”
薄景行直接说:“你说秦肆吧。”
观砚冷下脸:“我没提他。”
薄景行马上道歉:“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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