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姓君,君先生擦了擦头上的汗,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三少爷在开玩笑?这……这个……”
晏溪也很茫然,她小声问:“那这玉怎么办?不卖还能用来干嘛?我又不喜欢首饰。”
“……”封勉善变极了:“那那那那那那卖吧!不过,我不吃亏,市场上怎么卖我怎么卖,虽然我不懂行,但也别想着坑我。”
他刚丢了面子,心情正不爽,凉嗖嗖说:“不然……咱可没完。”
君先生就差起誓了:“这是必须的,我们夜城的口碑,还有您是谁呀,我怎么敢。”
晏溪小声嘟囔:“多卖一点,我想吃一辈子脏脏包和汉堡包。”
封勉:“……”
肤浅的梦想。
可惜七岁孩子最远大的梦想就是上G大,其余不是吃就是喝,要么就是去哪儿玩。
晏溪其实还有一个愿望,想见见爸爸妈妈,但她没说,小姑娘打一个哈欠,有些倦了。
昨天三哥讲的故事记忆犹新,她昨晚不知道什么才睡的,乱七八糟想了好多,还做了很多梦。
光怪陆离的,她也看不懂。
但莫名的,总有一间很高的办公室,偌大的落地窗前,有女生含着明显笑意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情愫的声音。
“他们可都叫你先生啊二爷啊,我不想叫这个,”她弯下腰,发丝落在另一个人身上,男人唇角勾起,话音却很模糊。
“那……”女生笑起来,声音低低,像是气音:“男朋友?”
窗外有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窗内开着暖气,他们在接吻。
那一幕被雾气氤氲,恍如画中仙。
晏溪很郁闷,三哥简直有毒,听了他讲的故事,瞧瞧都梦见些什么。
她才七岁啊!
梦见这些东西多不好!
显得她多不庄重,多不纯洁。
可梦却犹抱琵琶半遮面,让她雾里看花美三分,总心痒痒,想知道梦里的两个人是谁。
总归不能是白皮公主和白皇后吧?
那可就太操蛋了。
又想了想,晏溪这辈子都不想听故事了,辣耳朵,还做不好的梦!
祖母绿称了重量,大概一千克不到,减去买石头的钱,封勉账上多了九十万多。
晏溪盯着那金额,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明明我也出了力,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晏溪委屈。
封勉冠冕堂皇:“因为小孩子存不了钱,再说了,你要干嘛呀要那么多钱?要什么三哥给你买不好吗?啊?以后什么零花钱啊压岁钱啊,三哥都可以帮你收着,你长大了再给你。”
晏溪:“……”
她更委屈了:“为什么你那么多钱还要抢我的钱?”
还长大了再还,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个老套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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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封勉想的则是——
那还不是因为欺负你有成就感吗!
封勉虚伪十足地说:“那怎么能是抢呢,明明是暂时保管啊!”
晏溪:“……呜。”
“哎哎哎你还想不想三哥带你出去浪了。”封勉虎着脸:“我可告诉你晏小溪,大哥绝对不会带你去夜城啊酒吧啊车场什么地方玩的,大哥他活生生一古代姑娘,那把清白看的哟,比命都重要!”
——
大哥(拔刀):这老三看来是要不得了